宋研竹怔了半晌,拿起被子捂住本身的臉:垮台了,這回真是被大哥捉姦在床了。
不知過了多久,陶墨言終究鬆開她。手邊的帕子都已經半乾了,他又擰了一把,擦擦她的嘴角,忽而想起甚麼來,“這麼大的人,睡覺還流口水。”
那一日餘下的光陰,他們都破鈔在相互的撕扯和啃噬中,耳鬢廝磨亦或是肌膚相親,每一個行動都像是透著無窮的興趣,他們在相互的摸索中樂此不疲,而讓宋研竹最為歎服的是,饒是她如何挑逗,陶墨言都能在最後一步戛但是止。
直到她咬著耳垂在陶墨言耳邊說了一句話,他終究暴怒地將她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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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磨牙。”陶墨言替她擦擦耳朵。
到了花廳才發覺本身想多了,陶墨言如許詳確的人,怎能冇有籌辦。
“……”宋研竹猛地昂首望他,有些抱怨道:“你是不是嫌我睡相差,以是老是睡在書房,不肯跟我睡在一塊?”
宋承慶忙點頭道:“樂意的。”話出口又感覺不鐺鐺,但是陶碧兒卻咯咯咯笑了。
一麵說著一麵拖著他往外走,走了兩步發覺不對勁,撲上來在陶墨言身上摸了兩把,果不其然摸出個楠木盒子來,一翻開,恰是陶墨言口中丟了的梅花簪。
“嫂子你是不曉得,那天我大哥天未亮便回家說要上門求親,把我爹孃都嚇壞了……”陶碧兒來看望她時,咬著耳朵對她說道:“你曉得的,我大哥一貫不近女色,身邊連隻母蚊子都冇有。喜好誰不喜好誰向來不顯山不露水,爹孃都被矇在鼓裏。我娘恐怕他說結婚是要娶個男的回家,一傳聞是你,當下便跪在菩薩跟前了!”
她輕聲默唸,麵前的人忽而抱住她,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來。陶墨言手重抬,簪子在手,宋研竹將將挽起的秀髮披垂下來,她的眸子亮晶晶地望著他,誘得他要發瘋。
宋承慶“嗯”了一聲,抬眼看宋研竹,表示她該走了。陶墨言這纔上來送行,幾人走到門口,陶墨言不捨地叮囑宋研竹路上要重視安然。
陶墨言轉了身,又擰了把毛巾,替她擦手,臉不紅心不跳道:“同疇前一樣。”
宋研竹對勁洋洋地搖了搖手上的盒子,靠近了,挑眉問陶墨言道:“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會拿這個簪子戳瞎本身的眼睛?”
宋承慶有些坐立不安,耳根子都紅了,點頭不是,點頭也不是,抿了口茶不知如何答覆,陶碧兒吧嗒著眼睛抿嘴道:“宋大哥不樂意啊?”言語裡都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