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光毫不隱晦的答覆,令這兩位堂叔有些不測,他們本覺得曹子光會因慚愧而做出坦白,卻不想如此安然。但是聽到是在青樓做事,二人的神采立即陰沉下來。
曹子光緩緩跪了下來,用袖子儘力擦拭著,卻底子擦不潔淨。
曹子光看著這位活力的堂叔,恰是本地的裡正曹廣江,二叔公腿腳不便,被人輕視,宗族事件多數由這位堂叔措置。曹子光記得五年前,這位堂叔就將族內一個不守婦道的孀婦浸了豬籠,手腕極其殘暴,當時父親死力反對,卻抵不過族內多數報酬虎作倀。一個年不到二十的女子便被沉江而死。
另一名堂叔名叫曹廣山,恰是曹書林的父親,也不是甚麼善類。
曹廣江正要發怒,曹廣山卻遞過個眼色來,這位堂叔才勉強收起了肝火,然後回身走去,兩人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著,也不曉得在說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