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澄朝齊華點了點頭。
話還冇說完,掌櫃的領著店裡的伴計來請紀澄和齊華去裡間喝茶,又親身拿了齊華手裡的藥單去抓藥。
李掌櫃的將盒子蓋好,恭恭敬敬地叨教紀澄,“三女人,如許的東西是有錢也難尋,長白山已經好些年冇見過如許的參王了,如果拿出去賣,十萬兩銀子彆人隻怕也搶著要。本來三女人開口,小的就該雙手奉上的,但是這筆銀子數量龐大,小的實在做不了主,得有老爺子的親筆印信才行。
如果平凡人蔘,齊家天然是有的,可這千年山參是可遇不成求的東西,一旦現世多入了大富之手,傳聞齊家祖上曾經有過一支,早就用掉了,先現在的雲陽伯府可冇有那很多銀子能買千年山參,即便咬著牙情願買,可也冇人情願賣的,那是拯救的東西。
固然齊華這會兒仍然痛恨紀澄,但環境又有所分歧了,紀澄的悔怨,和那欲言又止背後的意義,讓齊華有一種找到同類的感受,本來不但是她一小我有那種見不得人的心機的。
紀澄見齊華對本身的態度有所硬化,趁熱打鐵道:“齊姐姐,實在我一向想找你賠罪報歉的,可惜一向冇找到同姐姐說話的機遇。上回的事情是我太莽撞了些。”
紀澄故作驚奇而難堪地神情道:“啊,我不曉得,對不起,齊姐姐,如果有甚麼難處,你將來同我直說就是,彆的我不敢說,可朋友通財之義我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