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澄又好氣又好笑,“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這脾氣也太沖了吧。我隻是跟你講事理罷了,不過我也曉得我們榆錢兒是為了我好,這幾兩銀子花得值,隻是我們此後可不能再這麼做了,銀子固然能使鬼推磨,可卻買不到彆人的敬意,你呀,此後彆一條路走不通就想著砸銀子,動動腦筋想點兒彆的體例行不可?”
榆錢兒給紀澄擦背時,紀澄問:“你花了多少銀子才讓兩個婆子如許上趕著要給我們抬熱水?”
且說紀澄領著榆錢兒、柳葉兒走進正房西跨院裡她姑母替她籌辦的房間時,心中略微一驚,這間屋子可比正房富麗繁華了很多。
紀澄耳畔飛紅,隻垂著頭不說話。
“叫你探聽府裡的事兒,你如何光探聽姑老爺的私房事兒啊?”柳葉兒伸出食指戳了戳榆錢兒的腦門兒。
“也冇多少,一人給了二兩銀子。”榆錢兒說完,較著感受自家女人直了直背,胡蝶骨上的肉都緊了,從速又道:“女人你是冇看到我剛說要熱水時她們那副嘴臉,說甚麼家裡端莊主子都還冇要熱水呢,得給她們留著。我給了銀子後,立馬嘴臉變了過來,就跟八輩子冇見過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