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點點頭:“我當然曉得了,小巧姐姐將常常用到的暗號都跟我說過,我都背起來啦!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有題目的!”
溫婉本覺得會是香糕點心之類,再不濟也應當是個饅頭,冇想到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塊黃澄澄的金子。冇錯,不是黃金糕,也不是金黃色的玉米饅頭,而是貨真價實的一錠金子。拈拈重量,足足有五兩的模樣!
蘇政雅冷著聲音說道:“讓你上馬,聽不懂麼?”
蘇政雅被訓得縮著脖子,一句話也頂不出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等溫婉說完,他便默不吱聲地蹲下身將包裹清算了返來,抱在懷裡,起家就往林子裡走去了。
“冇見地!”蘇政雅哼聲說。“書上都是說武林妙手喜幸虧月黑風高的深夜裡決鬥的!”
“江湖暗號啊!”溫婉偏著腦袋,當真地說。“武林人士見麵,為了確認相互是否是火伴身份,便會相互對暗號。比如當他們說‘天王蓋地虎’的時候,你就要對‘寶塔鎮河妖’。對上了,他們才承認你是同道中人,纔會放行。不然,如果被認作是特工的話,就傷害了,說不定就會被‘哢’‘哢’地措置了。”溫婉誇大地比了兩個砍頭的行動,蘇政雅不由縮了縮脖子:“那、那你曉得如何對暗號麼?”
瞅著他摸出輿圖,裝模作樣地看起來,溫婉又忍不住暗自憋笑。這臭小子,還真逗的。蘇政雅在輿圖上漫無目地地瞅了一陣,便收回輿圖,一本端莊地說道:“彷彿還要再前麵一點。”因而,“噠噠”地持續策馬前行。
看他這副模樣,溫婉心想或許本身的話說重了。這傢夥畢竟是個冇有獨立餬口經曆的大少爺,以為帶著錢便能夠萬事無憂也是常理中的事情。並且他每樣都帶兩套,畢竟也是想到了本身。當即心生愧意,趕緊跟了疇昔,問道:“喂,你去那裡?”
又約莫過了半個時候,終究看到了刻有“紫禁山”三字的界碑。在山腳上馬,蘇政雅將馬牽去繫好,又“噠噠”地跑返來,問:“如何冇有對暗號的人出來?”
“你乾甚麼?!”蘇政雅趕緊撲身過來要搶歸去。溫婉眼疾手快,蹲到路邊的樹下,三下兩下地便將承擔拆了開來。內裡有三錠金子、五錠銀子,幾張銀票,兩套衣服――竟然另有兩個翡翠杯子和兩雙玉製鑲銀的筷子――就是冇有一樣能夠吃的東西。
“喝水用的杯子啊,內裡攤販的碗筷會不潔淨麼……”蘇政雅彷彿已經反應到環境不妙了,說話聲也不再像剛纔那樣理直氣壯,而顯得有些小小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