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來你到現在還不曉得崔文卿的實在身份,”鮑和貴冷然笑道,“他但是折家的贅婿,折昭的夫君,我就是要讓他身敗名裂,從而被折家趕出去。”
徐如水心頭一驚,為套鮑和貴的後話,她故作不解問道:“大當家請恕我直言,奴家不過青樓女子,名節這些底子就不在乎,即便崔公子與我睡在一起,也是無妨之事。”
崔文卿自傲滿滿的言道:“放心,遵循目前的情勢,鮑和貴他底子就不敢傷害我,最多隻是讓我吃些苦頭罷了,你遵循我的打算行事便可。”
打得半響,鮑和貴略微有些氣喘,嘲笑言道:“好你個賤人,現在還不平軟對吧?人說你徐如水當年但是洛陽一美,我鮑和貴睡過無數女人,還向來冇有嘗過洛陽名妓的滋味,信不信大爺我現在就睡了你,讓你嚐嚐真男人的滋味!”
傲視盼輕拍胸口,皺著眉頭故作惶恐道:“哎喲,我好怕啊,大當家,你看看著女人好凶惡,我們如何辦纔好?”
徐如水悲忿莫名,曉得即便是切齒痛罵,對於鮑和貴傲視盼兩人也是徒勞無功,莫非本身真的要死在這裡,作個屈死幽靈麼!
反觀徐如水,渾身高低隻穿了一套薄弱的內衣內褲,烏黑柔滑的肌膚已是鞭痕道道,皮開肉綻血流恍惚,但她還是搖著牙關一言未發,隻是冷冷的諦視著麵龐猙獰的鮑和貴。
“這麼樣,徐如水,你考慮清楚了冇有?”
聽到此話,徐如水心內頓時一陣發緊,一股涼颼颼的寒意頃刻掠過了滿身。
“你說崔公子竟是折昭的夫君?”徐如水震驚莫名,心頭更是掀起了滔天大浪。
鮑和貴的嗓音重重響徹在徐如水的耳邊,也讓她從恍忽中驚醒了過來。
徐如水嗤笑了一聲,冷冷問道:“大當家莫非又向對於崔公子?”
“折昭?哪個折昭?”徐如水神情頓時有些變了。
鮑和貴冷哼言道:“這還用問,天然是振武軍多數督折昭,除了她另有那個能夠當得起這個名字!”
折昭悄悄言道:“崔文卿並非笨伯,想來他也明白鮑和貴是用心引他前去的,分道而行不消說也是有所安插。”
想到這裡,徐如水自慚形穢,珠淚也是垂垂盈滿了眼眶。
徐如水再也忍耐不住他們的汙言穢語,瞪眼他倆尖聲言道:“鮑和貴、傲視盼,你們兩人這般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即便是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們,人在做天在看,你們畢竟冇有好了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