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陌稍事沉吟,沉聲解釋道:“本學士主持詩詞雅集多矣,也曾見地過很多驚鴻絕豔之秀士,作出驚鴻絕豔之詩句,然就實而論,本日府州中秋詩詞雅集詞作,文學程度可謂是古今罕見,絕豔當世,一首《將進酒》飛揚蕭灑,其奔湧迸發均如江河道瀉,不成遏止,且起伏跌宕,竄改狠惡讓人讀之暢快淋漓,而這一首《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則澎湃大氣,慷慨悲壯,讀來隻覺蕩氣迴腸、回味無窮,平增萬千感慨在心頭,可謂是徹夜詩詞之雙絕。”
聽到這裡,蘇凝芳心暗鬆,卻不料蘇軾又是接著言道,“然小妹,你那爭強好勝的性子確切應當改一改了,徹夜若不是你,怎會惹出這麼大的費事?”
青山還是在,幾度落日紅……”
一聲悄悄的呼喊打斷了蘇凝的思路,她驀地轉頭,入目便是蘇軾帶著淺笑的俊臉。
而一庫詩社另一人蘇軾,也是大齊文壇馳名的少年豪傑,深受文壇盟主歐陽修的喜愛,此二人構成的詩社插手詩詞雅集,想不得勝都不輕易。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儘豪傑。
陳寧陌身為現在官職最高之人,加上又是皇親國戚的身份,薑太東天然不能對她的定見視而不見,點頭言道:“大學士放心,下官當即秉公措置。”
更遑論,另有一併參加的三十八名新科進士郎。
崔文卿的文纔不消多說,那但是在洛陽城就已經申明遐邇的人物。
“對對對,還請大學士讀來聽聽。”
說完,他看得已經癱在地上的王彆駕和被嚇得瑟瑟顫栗、口不能言的王鵬舉一眼,字正腔圓的清楚開口道:“經查:府州王彆駕與其子王鵬舉詭計下毒欲讒諂金部員外郎、北地四州安撫使崔文卿大人,現在證據確實,不容抵賴,現本官按照《大齊法規》,剝奪王彆駕其彆駕之職,其罪過待稟明朝廷以後再行措置,至於王鵬舉,則收監問罪,處放逐之刑。”
《將進酒》全詩在場才子們都已經聽過,天然不會有所貳言,然《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大師卻還冇有與聞全文,聞言以後當即有人開口要求道:“大學士,既然這首《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如此了得,那可就請你讀來給吾等聽聽吧?”
……
光憑這步地,足了笑傲大齊文壇。
特彆是很多從未見過崔蘇二人真顏的進士,對於這兩位少年豪傑,不由自主的便起了佩服之心,敬酒天然不竭。
“阿兄,我……”蘇凝欲言又止,明顯不曉得該說甚麼纔好,就這麼咬著朱唇半響,方纔略顯嚴峻的問道,“阿兄,徹夜之事,崔公子會怪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