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平氣的辯論道:“易左使,非是部屬不極力,我觀崔文卿身邊那貼身的年青保護,就非常不簡樸,武功高強短長不說,並且還很有戰法策畫,部屬與之比武底子就鄙人能敵。”
刺史乃是一州之主官,可謂是堂堂正正的封疆大吏,說是位高權重也不為其過,然在折昭麵前,隩州刺史劉望平倒是放低了姿勢,站在折昭書案中間畢恭畢敬的開口道:“多數督,傳聞幾日之前,檢校隩州安撫使崔文卿大人以及副使蘇軾大人已經進入了保德縣,並順利停歇了城內百姓圍攻縣衙一事,並且另有未經查證的動靜傳來,說是崔大人直接將保德縣縣令葉長春奪職查辦,以此停歇民憤。”
“甚麼?刺殺失利了?”青衣人眉頭深深皺起,臉上暴露一個驚怒交集之色,“崔文卿的保護不過二十餘,你竟然還會失利,真是笨拙無能!”
朦昏黃朧的燈光中,隻見陸若瑄語氣果斷的開口道:“令之,不管如何,阿姐都會將你治好,不會讓你刻苦的,隻要明教能夠治好你的病,阿姐甚麼都情願去做,即便是與那位欽差大報酬敵也不會畏縮,你就放心吧……”
“吃了藥,已經睡下了。”綵衣丫環言得一聲,倒是欲言又止。
聞言,陸若瑄沉默半晌,雙目中模糊有著幾分淚光,喟歎言道:“前年那場滔天大水當中,令之親眼目睹爹孃被大水捲去,骸骨無存,從而受了刺激,自此就瘋瘋顛癲,神神叨叨,堂堂陸氏擔當人弄成這個模樣,將來我們該如何辦纔好啊!”
河曲縣,位於隩州中部偏東北的位置,縣城西靠近黃河,恰在河之曲折處,因名河曲。
見狀,青衣人冷冷一笑,口氣掩不住有幾分對勁,對著陸若瑄開口道:“嘿嘿,看來已經大功勝利,崔文卿的人頭應當送來了。”
時近傍晚,一輪血紅的太陽已經垂垂西沉,掛在青山一角綻放著萬丈光芒。
聽到此問,正大步入內的黑衣人腳步不由為之一滯,站在那邊語氣有著幾分難堪:“易左使,崔文卿身邊保護武功高強,鄙人非是他的敵手,故而不敢久戰纏鬥,隻能分開了。”
堂堂江東陸氏先人,竟然要嚮明教妖人讓步,身為族長的陸若瑄不由大感尷尬,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粗氣,逼迫本身沉著下來,望著易左使一字一句的開口言道:“照你們的安排做也能夠,但是易左使,彆忘了你所承諾之事。”
想到這裡,劉望平大覺感概,忍不住一陣暗自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