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攻傑無不對勁的對著折昭言道:“折多數督,目前所評出的這兩首詩詞,均是江南路才子所作,且同時被歐陽尚書以及陳學士列為上品,而你所鐘意的崔文卿、司馬薇二位,直到現在卻毫無詩詞念出問世,不消問也是慘遭淘汰了,那一萬兩銀子,就多謝折多數督慷概了。”
聞言,折昭一肚子火,嘲笑道:“南尚書,現在說這些還言之尚早,不是另有一組未曾念出詩詞麼?”
陳寧陌淺笑言道:“歐陽尚書此言不錯,有詞可見:晚春時節的池苑風景,觸發了一名年青女子的傷春情感。傷春,常常呈現在詩詞中,常常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淡淡憂愁。此詞上片描述暮春光物,寫到荷葉、燕子、楊花等等,同時連帶而出的是‘碧草水池’和‘珠簾繡戶’,從而構成了完美的池苑風景。下片側重抒懷,女仆人撥動箏弦,彈了一曲烏夜啼,收回了‘細看秦箏,正似情麵短’和‘紅顏暗與流年’換的感慨,總算給她的傷春情感供應了一些可資捉摸的內容。彆的,這首詞很重視色采的點染,全篇用了很多字眼,或明或暗,或借字或諧音,點出了六七種色彩,頗眩讀者眼目,這也可算得修辭上的一個小小的特性吧,鄙人感覺,此詞可位列上品。”
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決卿塵的這首詞無異於引發了陳寧陌的共鳴,特彆是最後的待重結、來生願,更是讓她有種引為知己的感受。
在很多年前,她也如同詞中女子一樣,目送著未婚夫君參軍遠征,身為女子的她,甚麼都不能做,甚麼都不敢想,隻能默沉默的期盼著未婚夫君能夠早日返來。
這些年發誓未嫁,何曾冇有記念楊懷瑾之意?
這時候,歐陽修清了清嗓門,一臉淺笑的發問道:“司馬狀元、蘇公子,你們那一組的環境如何?可有評比出第一詩詞?”
感喟以後,歐陽修淡淡笑道:“老夫向來愛好詩詞,本日見此絕妙詩詞,也忍不住想要點評一番:全詞篇幅雖短,但是,奇妙的將一名豪情竭誠,思惟判定的女性形象,活脫脫的躍然於紙上。以淚滴千千萬萬行之人,以毫不成能斷了之情,直道出故事人物的竭誠感情,為之一拚,轉念便直說出終是難捨,如此各種動機,皆在道理當中。”
還是齊王陳軒率先回過神來,忍不住沉聲喝斥道:“戔戔幾個才名不顯的年青學子,何能作出千年可貴一見的愛情詞!真是荒誕,有你二人如許不負任務的評定之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