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明白了過來,輕歎言道:“如此弊端,莫非官家他都不管一管嗎?”
崔文卿笑道:“不錯,既然我們決定要和絲綢商會做對,那麼要玩就玩一場大的,也讓蔡東來曉得阿瑪尼服飾店也非是那麼好欺負的!”
兩天以後,常文前來楊府拜訪崔文卿,商討尋覓合適開店店鋪之事。
折秀一樣一聲感喟,言道:“數千百年來,權貴世家都是如此,想要竄改談何輕易,目前獨一值得光榮的是,官家與安石相公倒是大誌勃勃的鞭策變法,若真能竄改,或許也隻要期望變法了。”
崔文卿點頭言道:“鄙人初來乍到,倒是未曾聽人提及過。”
想到這裡,崔文卿沉沉吐了一口濁氣,目光卻忽地果斷了起來。
崔文卿一陣沉默,雙手一攤苦笑言道:“一個當朝國丈加門下侍中,一個是當朝皇後,怪不得那蔡東來有恃無恐,一幅擺瞭然吃定我的模樣,本來竟有這等門道在內裡。”
常文侃侃而論道:“啟稟姑爺,西市以通濟渠連通大運河,乃是洛陽城內最為首要的集散之地,這裡的店鋪,多處置大宗商品的買賣,如糧食、布帛、食鹽、陶器等等,而我們服飾店並不非常依靠貨源數量,故而開在西市不成取。”
分開折秀住處,崔文卿單獨盤桓在後花圃內,倒是苦衷重重。
崔文卿點頭笑言道:“實在你已經想得很深了,但卻將最大的上風說成了缺點。”
折秀點頭言道:“並且據我說知,絲綢商會內裡的水非常之深,有很多與蔡家乾係甚篤的家屬也投了很多閒錢在絲綢商會當中,構成一個好處均沾,風險共擔的周到構造,故而若你招惹上絲綢商會,就即是招惹上了這些家屬,非常費事。”
崔文卿收斂笑容正容言道:“目前我們阿瑪尼服飾店在洛陽城幾近都冇甚麼名譽,獨一能讓我們名譽敏捷晉升的體例,那就是找個夠分量的敵手。”
聽罷常文的話,崔文卿細心一想,已是有了定見,但他為了磨練常文,也冇有說破,點頭問道:“你說得不錯,然目前南市、北市、西市三間闤闠,又該當如何?”
公然,絲綢商會並不是那麼簡樸,此中更觸及到了皇室,是以罷了,那蔡東來才氣有恃無恐的欺行霸市,以絲綢商會把持了全部洛陽城的布帛買賣。
折秀笑道:“是啊,還記得前不久來我們府中的那位六扇門寧總管嗎?她也是出身蔡家之人。”
“哦,此話怎講?”常文心知崔文卿的經商才氣,趕緊開口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