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聞言,倒是非常輕鬆的露齒一笑,言道:“還覺得會是多少,冇想到卻隻要三千萬兩,這麼說來,我這個彆例應當能夠湊效。”
富弼捋須解釋道:“江南向來便是我大齊賦稅之倉,所產盛豐可比中原,然去歲大江大水囊括而至,將全部江南淹成了一片澤國,數百萬百姓淪為魚鱉,無數良田被毀,積年作為賦稅支出的首要之地也是不複存在,朝廷還要撥付大量銀行賑災,故此纔會入不敷出啊,這個時候豈能再容河東呈現其他亂子!”
富弼怔怔然半響,驀地點頭髮笑道,“崔行長,你未在廟堂呆過,卻不曉得這此中的深淺,讓政事堂諸位相公都焦頭爛額的題目,你戔戔一個弱冠少年郎,如何能夠解開?”
崔文卿一臉當真的言道:“富尚書,鄙人並非談笑,而是真的有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