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必須尋得一個妥當的體例處理此事才行,並且,若就這麼放過那五萬兩銀子,也實在太可惜了……
一聽童州此話,呂惠卿頓時明白了童州心內也是有所芥蒂,乾脆將耐久迴旋在心內的建議說了出來:“經略相公,下官有一席話也不曉得當講不當講。”
青衣老者聽得連連點頭,感概言道:“錢這東西,的確是要暢通纔有代價啊。”
的確,前段時候振武軍發行軍債借到兩百萬多兩銀子,而河東路發行國債卻隻借到幾十萬兩,童州心內半點冇有設法那是不成能的。
“經略相公,那崔文卿也不曉得是安的甚麼心,他們振武軍不要那五萬兩銀子本就罷了,竟然霸道無道的也不準吾等獲得,實在過分度了!”
崔文卿點頭笑道:“現在老丈隻怕已是明白我們建立河東銀行的初誌了吧,那就是收攏官方閒散資金,讓這些錢能夠用到該用的處所。”
“也就是說,你借來的這一百兩銀子,到三年以後,便要了償一百二十兩對嗎?”
“已經說了,若借三年,總計兩成利錢,若隻借一年,便是一成利錢。”
崔文卿一向站在原地摸著下巴發楞,暗忖道:呂惠卿阿誰蠢蛋真是有眼無珠,究竟需不需求知會童州一聲呢?好歹也是多番互助,若不奉告,那倒是有些過分了,還是知會為妥。
呂惠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義正言辭的稟告道:“經略相公,實在下官感覺,此次發行軍債國債的工具,都是我河東路的百姓,為何它振武軍要來橫插一腳,與我們爭奪好處?”
中年男人感喟言道:“親戚們日子也過得緊巴巴的,即便能借,每戶最多也隻能借上幾兩,何有整整一百兩銀子借給我們,更何況上門求人但是低人一等,誰情願去受那些鳥氣!”
但是若要他行那過河拆橋之舉,童州卻做不到,蓋因折昭不但與他官職想當,並且還是長輩,與長輩因為爭奪好處從而翻臉,也過分丟人了,傳到朝廷內裡,更會讓他的官聲受損。
心念及此,崔文卿隨便拿起一張宣紙寫上了幾個大字,交給一個機警的吏員,讓他速速送去給童州一覽。
“下官絕無此意!”呂惠卿趕緊一躬,硬著頭皮持續言道,“下官隻是替我們河東路不值,這振武軍擺瞭然就是藉著河東路經略府的名號狐假虎威,如果好處均勻也就罷了,可愛的是振武軍仰仗崔文卿報告折家浴血奮戰的那番話語,竟是獲得了百姓們的憐憫和支撐,借來的財帛遠遠超越了經略府衙門,實在令下官甚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