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州聞言一震,輕歎道:“阿昭侄女之言當真是振聾發聵啊!我童州乃武將入仕,尋求的天然是國泰民安,本身榮辱得失何足掛齒,那好,這筆買賣,我童州一併入夥了。”

的確,款項不是全能,但冇有款項是千萬不能,一分錢難死豪傑豪傑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

崔文卿笑著點頭道:“那好,娘子,我們可分兩步走,第一,先發行軍債籌夠銀兩,然後第二步,再開設錢莊發行銀票,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崔文卿輕笑言道:“經略相公啊,又想贏利又不想擔當任務,如許的功德隻怕不存活著間當中吧?常言道繁華險中求,但凡是求財,就會存在幾分不肯定的風險,你們是領軍大將,常說甚麼無險不成兵,那我明天也要說上一句無險不贏利,何況我們又冇違背朝廷律法,並且賺來的錢也非中飽私囊,而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朝廷即便是曉得,也是情有可原纔對。”

隻不過他現在心機全在造錢的上麵,已經將近開設具有造錢之能的中心銀行了,對當個煤老闆天然不是太上心,故而這個動機隻在心頭一晃,就消逝不見了。

第二日,伉儷倆一併前去河東路經略府衙門,籌議假貸以及發行銀票之事。

聽到這裡,崔文卿倒是忍不住一笑,河東路還物產瘠薄?

“防備針?”折昭、童州都冇有傳聞過這個詞彙,麵麵相覷間又同時轉頭異口同聲扣問:“甚麼是防備針?”

“那好,就請娘子你去找童州籌議。”

“但是如許做,官家另有諸位相公說不定會起火的?”童州眉頭已經皺成了疙瘩的模樣,心頭甚是動心,但仍充滿了顧忌。

“那你說如何辦?”折昭皺眉垂詢。

言罷,童州頓了頓,麵上閃現出了幾分凝重之色:“但朝廷那邊不能不管,還是須得有所稟告才行。”

他隻聽折昭持續說道:“目前作為國朝賦稅首要產地的江南明教猖獗,匪患四起,加上本年又遭受了水患,朝廷早就大是頭疼,來歲如果遼國西夏來攻,隻怕朝廷賦稅更會吃緊,經略相公到時候若再向朝廷伸手要錢,隻怕不易也。”

“嘿嘿,”崔文卿蕩蕩一笑,“我的意義是我們先在全部河東路發行這類銀票,並以振武軍的名義在河東路各地開設銀兩、銀票兌換的錢莊,待到朝廷回過神來,將製造銀票的權限上收,我們已經賺足了很多銀兩,倒也不怕虧損了,不過這件事情畢竟有些衝犯朝廷的嚴肅,不知娘子你是否敢願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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