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這滿是你乾的功德!”折昭責怪的看了他一眼,“他還是個孩子,即便對你有所衝犯,莫非就不能大人有大量麼?非要這麼爭鋒相對纔會高興!”
童擎聞言止住了哭聲,望著崔文卿滿臉痛苦的言道:“曉得嗎?崔大哥,我真的非常非常戀慕你,能夠娶到昭姐,真是你八輩子你修來的福分……”
崔文卿冷哼一聲,言道:“如何的?莫非想打鬥不成?現在你罪】醉成這個模樣,我一隻手都能打倒你。”
崔文卿氣極反笑道:“你這是在嘉獎我,還是在貶低我呢?來,你過來,我包管不打死你!”
這番話當真如同金石之聲如雷貫耳,不由震得崔文卿耳膜模糊作痛,也聲震整條大街,驚得路過的人們全都側目而視了。
歇息半響,昏睡中的童擎垂垂轉醒,睜著昏黃的醉眼不能肯定的問道:“你……你是崔文卿?”
招惹我也就算了,竟然還來應戰我最是善於的喝酒,這不是老壽星吊頸自尋死路麼?
這童至公子那個不去招惹,竟然要來招惹我崔文卿,你莫非不知甚麼叫做穿越者光環麼?
“當然!”折昭一臉必定的點點頭,言道,“莫非還要我揹他不成?隻要你情願,我倒無所謂。”
“我不是男人漢大丈夫,我隻是一個不幸的悲傷人罷了。”童擎哭聲不減,兩行熱淚也在臉膛上奔湧不息。
他與折昭雖為伉儷,但折昭乃是為了對於折惟本,無可何如之下才招他入贅。
麵對這個題目,崔文卿倒是有些不好答覆。
在折昭的幫襯下背起醉醺醺的童擎,崔文卿在無可何如之餘,更有一種至心想要操蛋的感受。
崔文卿持續腹誹:“這小子冇病啊?折昭還和順體貼?啊呸!特定暈頭了。”
見他哭得這麼慘,崔文卿倒是有些於心不忍了,感喟言道:“童公子,你與她也是有緣無份罷了,實在就這麼成為姐弟也是不錯……”
童擎倒是涓滴冇有理睬崔文卿的挑釁之言,就這麼瞪著眼望著他,忽地鼻端一抽,驀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正待崔文卿暗自腹議不止的時候,昏睡中的童擎仿如果夢到了甚麼美功德物般,呢喃低語道:“唔……昭姐……折昭……不要走……”
“擦!男女授受不親,這如何行!”崔文卿倉猝一句,天然不肯自家娘子背彆的男人回家,無可何如之下,隻得悶悶不樂的點頭道:“看來真是自作孽不成活,好吧,我揹他歸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