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場嘩然,百姓們見童擎雷厲流行的拿下來縣尉,全都是驚嘖連連。
崔文卿笑道:“娘子所言甚是,自當如此。”
遵循端方,童擎隻是戔戔校尉,是冇資格代替河東路經略使發令的,也冇資格剝去一縣縣尉的官衣。
“我看你纔是目無國法!”童擎再也忍不住了,暴怒一喝揚起手掌,狠狠扇在了來縣尉的臉上。
有傾以後,太原府鼓聲大急,太原府尹親身上堂鞠問此案。
至於來舟山,則因欺侮上官而被當堂剝去了官職,並報吏部備案,淪為了百姓一個。
聞言,童擎一臉焦心的言道:“昭姐身份尊崇,豈能站在堂下被人鞠問?依我看這太原府衙門就不消去了,我這就把太原尹喚到驛館,聽後昭姐你的唆使。”
誰料,折昭倒是分歧意的點頭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本帥豈能例外?我們還是前去太原府一趟為妥。”言罷轉頭淺笑扣問,“夫君,你感覺如何?”
折昭理也不睬他,隻是望著尚在愣怔中的童擎,明顯想看他要如何措置。
見到他們伉儷夫唱妻隨,童擎當真是非常愁悶,隻得令人押起了來舟山以及陳雲山兩人,朝著太原府衙門而去。
此話恰是一個激靈,頓將童擎從龐大的震驚中驚醒了過來,也讓剛纔那股赳赳之氣消弭於無形。
折昭第一次被他牽動手兒,一時之間竟有些慌亂,正想一把甩開之際,卻聽到了這番說辭,一時之間竟是有些癡了,細細咀嚼心內生出了五味陳雜的感受。
不過這廝本質就是一個二世祖,此際又被氣昏了頭,天然就打著他老爹的燈號抓人。
童擎接過鳳翅鎏金鏜狠狠一拄空中,大步赳赳的,肝火盈然的走去,剛看得正傲立在大力賭坊門前的斑斕女子一眼,整小我如遭雷噬,刹時就呆住了,雙目更是暴露了不能置信的神情。
而本來對勁洋洋,正等著童擎脫手經驗的陳雲山一聽此話,頓時心頭一緊,呼吸不過來之下已是倒地暈了疇昔。
童擎卻冇有理睬他,趕緊大步流星的走了疇昔,一臉體貼的扣問道:“昭姐,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冇有衝犯到你吧?”
來舟山軟腿一軟,已是嚇得跪在了地上,叩首不休的哭聲言道:“是下官有眼不識泰山,求折多數督法外開恩,繞過下官這一次。”
來縣尉點頭道:“對,就是她,也不知是從那邊來的山賊匪賊,的確目無國法!”
童擎被崔文卿說得是啞口無言,卻也找不到一句話來辯駁,隻得將心頭的肝火全撒在了來縣尉身上,回身厲聲命令道:“來舟山以下犯上,對振武軍多數督企圖不軌,罪犯滔天!現本將權代河東路經略使發令,將來舟山官帽官衣剝去,押入太原府衙門聽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