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隻要找到竇吉言的住處我就認得出他!”江帆笑道。
“嗯,應當就是白棋山,山前麵有崗哨,我們從後山上去!”江帆對著閆帥道。
“哦,老邁,那必定就是白棋山了!”閆帥手指著不遠處的山道。
閆帥臉微紅,他倉猝開門出去了,江帆出門以後,他看到不遠處有灰塵,“不消說,那邊就是礦山了!走,我們去找竇吉言!”江帆淺笑道。
“呃,老邁,你如何能夠認出他呢?”閆帥驚奇道。
那女人望了江帆一眼,“他帶了而是多名貼身保護去的,礦山就在前麵。”那女人道。
閆帥倉猝捂住她的嘴巴打單道:“不準出聲,不然我就扒掉你褲子!”
那老農不曉得剛纔產生甚麼事情,他惶恐地拔腿就跑,江帆對著閆帥道:“走,我們去白棋山清算竇吉言去!”
兩人悄悄地出了樹林,繞過崗哨,半晌以後,兩人登上了白棋山頂,躲藏在一塊岩石背後。山頂上是一排排石頭砌成的屋子,江帆望著屋子皺眉道:“我靠,這麼多屋子,竇吉言住在甚麼處所呢?”
“哦,礦山在甚麼處所?他帶了多少人去的?”江帆冷冷道。
“他去了礦山巡查去了!”那女人道。
“我靠,本來這傢夥開設了一個符銀礦啊!難怪要這麼多伕役!”江帆算是明白如何回事了。
閆帥頓時愣住了,他這才發明這小屋是茅房呢!這女人是上茅房的,本身衝進了茅房,嚇得那女人褲子都冇來得及提起來。
江帆點了點頭,“行了,就委曲你一下了!”江帆伸出劍指導了那女人的肋下,那女人當即癱軟在地上。
閆帥笑道:“對哦,我如何就冇有想到呢!”
那女人嚇得渾身直顫抖,褲子掉落下來,閆帥頓時慌神了,他一向比較純粹,那裡見過女人冇穿褲子啊。
閆帥臉通紅,“老邁,我,我不是猴急,我想抓這女人問話,誰不曉得她上茅房!”閆帥倉猝解釋道。
“因為竇吉言在白棋山頂開了符銀礦,需求伕役去挖礦。”老農答覆道。
“你真是貧乏知識啊!像竇吉言這類人,必定是肥頭大耳的,胖得跟豬似的,一眼便能夠看出來的!”江帆笑道。
江帆點了點頭,他收回攝魂術,對著老農道:“你走吧!”
“你,你要做甚麼?”那女人驚呼道。
江帆對著閆帥擺手道:“走吧,你還看甚麼,冇看夠啊!”
“白棋山就在白雲寺的背後,隻要翻過一座山就是白棋山,山上住著的就是竇吉言大王,他部下有五百多人呢!”老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