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暄鬆開了手, 退到小曲寧的身邊重新牽起了她那軟乎乎的小手。麵對顧大舅媽的詰責, 他不慌不忙的辯白說:“我可冇打他。”
“你現在如果還不好好管他,今後遭罪的處所還多著呢。”論懟人的工夫,顧姥姥稱第二,這一大師子人有一個算一個,冇人敢當第一,她太能剛了。一句話,差點兒把大兒媳給噎死。
“阿滿剛纔又不是用心欺負乖寶的,小孩兒嘛,脫手冇輕冇重的也普通,如何到你們嘴裡就彷彿乾了甚麼罪大惡極的事兒似的……”顧大舅媽還強行挽尊呢。
“算了,愛咋咋地吧,他喜好纔是最首要的,我們當父母的又不能陪他過一輩子。”糾結這個也冇用,曲一一乾脆就不想這事兒了,順其天然,有緣的話,遲早能見到的。
院子裡的笑聲刹時連成了一片,連來睇和喜睇都耷拉著腦袋偷偷笑了幾聲,內心唸叨了幾聲該死。可不就是該死嘛,每天喊彆人臭丫頭電影,成果呢,自個兒纔是吃屎的玩意兒。
“大姑,我不怕,哥哥們結了婚就該疼嫂嫂和小侄子呀!”固然內心有是有點酸酸的,不過她很善解人意的,“我是在算,我今後會有幾個小侄子,援朝哥家兩個,援疆哥家兩個,紅衛哥家兩個,赤軍哥家兩個……好多噢!到時候我帶侄子們上街,一排溜,多威風呀!”
第二天前半晌,曲一1、冉明理帶著援朝、援疆來了。當真算起來,曲寧有四個多月冇有見過援朝表哥了,感受他彷彿又竄高了一截。曲寧仰著小腦袋瞅他,感覺脖子酸酸的。
“歎甚麼氣,就是該死!”顧姥姥可不會顧忌這顧忌那的,究竟上她感覺老邁兩口兒腦筋有題目,來睇和喜睇聰明又懂事,他們倆不疼,非慣出個冇法無天的來,不是有病是啥。要不是怕蜜斯倆在她看不著的處所享福,她早把老邁一家子轟出去了。
當然這句話她冇說出口,就是在內心想了想。
顧大舅媽也有點慌,這會兒她哪還敢再和顧小年他們吵吵,嘴巴閉得可緊了,視野直往上頭飄,恐怕再過來一群家雀兒賞她一堆鳥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