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邊還帶著笑,是我熟諳的味道。
劃子搖搖擺晃的,帶著一種不平安不結壯的感受,他扶著我的腰,把我困在他的懷中,我也靠著他,在這劃子的狹小空間中,我們冇有再說話,但是彆的一種感受卻升騰而起。
“念憶,我是不是還冇有正式和你求過婚?明天能補上嗎?”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下心來,然後伸脫手來,推開。
他略有深意地對我笑笑,但是也冇有說甚麼,而是牽起我的手,帶著我踏入了那一條搖搖擺晃的劃子,他扶著我坐好,然後船就慢悠悠地往湖中間的阿誰音樂會的地點開去。
“我承諾你。”最後我說。
船泊岸,他扶著我走下來,踏在實地上我還是有種搖擺的感受,估摸著是方纔船上的後遺症,他又笑了,像是在看甚麼風趣的玩意兒普通。
“冇有啊。”我扯謊著說。
周遭嫋嫋的歌聲還是傳來,在這個喧鬨的夜裡顯得格外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