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禪師本覺得陽葉盛聽到這個動靜後,會大喜過望,卻不想他竟然是一副憂愁的神采,不由心下奇特,問道:“如何了,師叔,莫非師叔不肯意掌控七梵刹嗎?”
帶著幾個小和尚下山,我有病啊,陽葉盛一聽,頓時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擺了擺手道:“不消了,不消了,現在那些權勢還不曉得我是七色佛珠串的得主,如果我這一趟帶了幾個小和尚過來,恐怕下一步就要麵對那些權勢的儘力追殺了。”
“師叔或許也已經曉得了,七色佛珠串是達摩祖師的七大弟子的舍利子,有緣人得了它,就能具有七佛的本領,無敵於天下。以是,七色佛珠串的有緣人,也就應當是本寺中人,以是,那天弟子對鄒施主說了,七色佛珠串的有緣人,弟子將會尊他為師叔,遙領本寺。”
陽葉盛這麼一問,閻玉嫻悄悄好笑,就連大元禪師也被他逗樂了,笑道:“當然不消,不過,入寺的典禮倒是不能少的。”
陽葉盛歎了口氣道:“你不明白的,算了,既然我就是那七色佛珠串的有緣人,天然也是七梵刹的一分子,你們又尊我為師叔,我如果不承諾這個要求,豈不是太絕情了。”
陽葉盛又驚又喜,但隨即就想到了彆的一點,他的氣力俄然間膨大,是否會讓中原不放心呢,就像上一次的殺陽計齊截般。
閻玉嫻內心是但願陽葉盛去找葉天堯的,可她又體味陽葉盛的脾氣,不敢提出這個要求,歎了口氣,也不再說甚麼了。
不一會兒,來了兩個小沙彌,抬了一張龐大的木桶出去,前麵還跟了幾個小沙彌,提著水桶出去,有熱水,有涼水。此中一個口齒聰明的小沙彌朝陽葉盛停止彙報,說是這個木桶是新的,方纔做成,意義是讓閻玉嫻放心,水桶是潔淨的,冇有被男人用過。
“師叔不在寺中多住幾日嗎?”
大元禪師笑道:“當然洗了,隻是本寺和尚全都習武,身強體壯,沐浴都是用井水洗。”
大元禪師點了點頭道:“弟子恰是此意,弟子的雲房就在前麵,師叔,女施主,請。”
大元禪師將葉天堯的邊幅很細心地描述了一遍,但是,前麵的話,陽葉盛已經聽不出來了,但是前麵的那兩點的描述,國字臉,濃眉,就已經使得陽葉盛能夠認定,大義禪師的傳人就是他的父親。
大元禪師一愣,說道:“師叔說的是葉天堯吧,弟子見過他,並且還跟他聊了半個時候,此人辭吐極佳,見地極高,更是有大富大貴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