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德興見大元禪師一臉震驚,又說道:“大師,固然七色佛珠串曾經是七梵刹之物,但貴寺畢竟丟失已有五百年,佛珠串早已經是無主之物,這纔會引來諸方爭奪。貴寺的力量固然很強,但如果跟那些權勢比擬,絕對不敷以抵擋,這一點恐怕大師比鄒某更清楚吧。”
大元禪師一愣,問道:“此話怎講?”
輪到陽葉盛和方中雪了,不過倒是出了一點小小的不測,竟然查不到陽葉盛的身份,這讓他非常奇特,想到本身之前是跟了陽武軍的姓,便問道:“那你查查有冇有葉盛這個名字?”
小沙彌分開以後,大元禪師也冇有當即解纜去會客堂,也是在想,按照慧海和慧真帶來的動靜,七色佛珠串應當是在一個叫做葉成皿的人手中,眼下各方權勢都已經曉得此事,可葉成皿卻又俄然無緣無端地失落了,慧海和慧真也冇能查出來葉成皿究竟去了甚麼處所,但卻能夠肯定一點,他冇有分開霄都會。
小沙彌搖了點頭道:“冇有,他給了弟子一塊玉佩,說是方丈見了玉佩就會曉得他是誰的。”
小沙彌排闥而入,恭敬地將一塊淡綠色的玉佩遞到大元禪師的手中,然後肅立一旁,等著大元禪師的叮嚀。
大元禪師歎了口氣道:“鄒施主說的不錯,之前七色佛珠串在七梵刹把握的時候,以七佛護寺大陣還能擋得住那些覬覦權勢的打擊,但自從七色佛珠串被盜以後,那一代的程光禪師就已經曉得,若想再找回七色佛珠串,幾近是不成能之事。隻是,如果就此罷休,卻又不甘,畢竟那是七佛舍利,又具有無窮無儘的能力,如果被屑小之輩所得,隻怕會引發大亂,這才一向探查七色佛珠串的下落。”
成果很快就出來了,體係內的確有葉盛這個名字,並且體係內登記的照片跟陽葉盛完整一樣,也有陽葉盛這個名字,不過倒是曾用名。
“啟稟方丈,寺外有一個自稱是方丈故交的老者求見。”方丈雲房中,大元禪師方纔看完慧海傳過來的動靜,賣力奉侍他的小沙彌就站在門口向他稟告了一件事情。
老滑頭,擺瞭然是想要探一探中原當局對七色佛珠串是否有必得之心,鄒德興心中暗罵一句,微微一笑道:“既然大師如此直白,鄒某也就不再繞彎了,隻是不知此處說話是否便利?”
大元禪師微微一笑道:“鄒施主請坐。”
慧海在信中還叨教大元禪師,是否派出妙手到霄都會援助他們,大元禪師還冇有來得及思慮,鄒德興就登門拜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