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新月皺了皺眉頭道:“爸爸,有句話,我不曉得該不該說。”
霍青龍微微一笑道:“月兒,你能看到這一點,我很欣喜,足見你的目光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你放心,這一點我已經有了應對之法,由你接任青龍幫幫主之位,你師伯會從旁幫手你,直到你能全麵接辦青龍幫的各項事件,直到你能完整掌控青龍幫。”
霍青龍啞然發笑道:“你這傻孩子,有甚麼話不能對爸爸說呢。”
“但是,現在分歧了,您的腿廢了,一身武功十成去了九成,更是掌控不了青龍幫了,對於師伯而言,也就落空了操縱代價。青龍幫權勢龐大,是一股不成小覷的氣力,因為是您一手建立,是以師伯固然眼熱,卻也隻能通過你來發號施令。”
排闥而入的恰是剛纔被霍青龍罵出去的劉大夫,進門的時候一臉的謹慎翼翼和嚴峻,但現在霍青龍的表情大好,對劉大夫天然不會像剛纔那樣,淡淡問道:“劉大夫,另有甚麼事情嗎?”
劉世榮這才曉得霍青龍的短長,想著本身已經獲咎了他,便不敢在霄都會待下去,因而便去買機票,籌辦分開霄都會,到都城生長。
“如何了,並且甚麼?”聽著女兒說著說著俄然停了,霍青龍微微奇特,倉猝詰問著。
聽著霍新月的闡發,霍青龍的神采越來越丟臉,明顯他對嚴忠奎一向冇有防備之心,而嚴忠奎對他卻一向有圖謀之念,他竟然還不如女兒看得透辟。
霍青龍微微一笑道:“傻孩子,哭甚麼,爸爸隻是斷了一條腿罷了,又不是被人打死了。爸爸混的是黑道,從踏上這條路的第一天起,我就已經把性命置之度外了,現在這個成果已經是老天對我很恩德了,隻是,讓我放不下的是你們母女和青龍幫。”
劉世榮明白是霍青龍搞的鬼,內心大為憤怒,暗想,我還就不信了,你霍青龍能隻手遮天不成。
第二天一早,劉世榮就收到了第一群眾病院的告訴,讓他不消再上班了,劉世榮莫名其妙,明天中午還跟院長一起喝著酒,如何第二天就被辭退了。因而,劉世榮頓時給院長周鐵成打電話,周鐵成隻是隱晦的說劉世榮獲咎了一個獲咎不起的人。
“是是是,多謝幫主。”劉大夫大喜,倉猝說道,“幫主,如果冇有彆的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霍新月說道:“爸爸,師伯這小我,能夠有福共享,倒是不能有難同當,並且,你們固然是師兄弟,但相互之間倒是相互操縱。青龍幫固然是爸爸您一手所創,實在一向在師伯的節製和庇護下,更是充當了師伯的虎倀,以是,之前爸爸您對他還是很有操縱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