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夫人指著江千兒一時候急怒攻心竟說不出話來,隻是胸口不斷的起伏著,司徒嬤嬤立即替她來回的撫著胸口順氣。
江千兒的目光從大夫人身上一掃而過,帶著幾分輕視道:“母親這是在說甚麼?在場世人都看在眼裡,母親為何恰好要一口咬定是我所為呢?母親可有甚麼證據嗎?”
那聲音不大不小,卻有一種彷彿能夠穿透民氣的奇異魔力。
江旬的眉頭越皺越緊,思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很快生根抽芽,然後直到最後一發不成清算。
江旬立即叮嚀道:“快把五姨娘帶下去好生醫治。”
世人原覺得這件事便這麼結束,誰知卻俄然聽江千兒對江旬道:“父親,女兒另有一件事請父親恩準。”
世人一下子全都愣住了,江芷貞更是被一個耳光打蒙在那邊,驚奇的好久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五姨娘拖著衰弱的身子卻還是不忘對江旬伸脫手,哀慼道:“老爺,妾身求你必然要救救芷黎,妾身就這麼一個女兒啊。”
這件事即便再如何清楚明白的奉告陛下,以陛下多疑的性子恐怕會對靜妃和孫家冷淡很多。而有最後一句話,江旬為保全大局,恐怕也不會不遵循她說的去做。
江旬現在心中有說不出的不滿,隻是他再如何不歡暢,在江千兒的威脅利誘之下也隻能讓步,隻聽她道:“來人啊,就遵循四蜜斯說的,好都雅著夫人和大蜜斯,彆的另有本日之事誰也不準流暴露去分毫,不然亂棍打死。”
司徒嬤嬤頓時明白過來,立即衝到大夫人身邊,安撫道:“大夫人,你身子不適現在應立即歸去好好療養,切莫再動氣,動氣隻會傷身啊。”
江旬的話中帶著不容順從的號令口氣,司徒嬤嬤無法,隻能對江芷貞道:“大蜜斯,這白瓷不是淺顯的東西,這是宮中的**工藝。”
這個丫頭當真是過分短長了,本日產生的每一步全然都在她的打算當中,美滿是一步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