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安口中安撫著,跟著太後一起做深呼吸,手中也不斷頓一向按壓著太後的虎口合穀穴,漸漸的,太後的呼吸聲竟垂垂地和緩了很多,雖呼吸還是短促的很,但胸腔中的嗚鳴聲倒是消逝了很多。
吳院判這才恭敬地回道:“稟皇上,娘娘。用錦杌子舉高太後雙腿能減輕身材承擔,和緩呼吸,按壓虎口合穀一來可促使血液暢達,再來也能和緩情感。這個彆例官方常無益用,對哮喘的搶救有些幫忙,本日太後病發甚急,沈蜜斯此法倒是減輕了太後的不適,不然恐有昏迷的能夠。”
那宮女聞言轉頭一笑,道:“蜜斯但是累了?公主住的流尚宮離太後的承寧宮有些遠,奴婢這還專走的小道,要近上很多呢。蜜斯快走吧,公主已等了好久了。”
“但是沈蜜斯?”
慧安聞言目光一閃,忙福了福身,道:“謝姑姑提點。”
柳姑姑點頭,麵露怠倦的道:“已經睡去,這兩日太後連連病發,真不知是何原因。”
慧安想到方纔那嚴峻的景象和太後慘白的麵色,不由也蹙了眉,道:“我常日也探聽了些防哮喘的體例,隻都是些官方的粗法……”
慧安尚未想明白,柳姑姑便出了殿,慧安忙迎了上去,問道:“姑姑,太後可好些了?”
說著便往那小宮女手中塞了一錠銀子,小宮女笑著迎了,回身而去。
幾近立時,院中那對男女便受了驚,而垂花門處更是傳來一聲清脆的驚呼,接著便有腳步聲響起。
慧安聞言心中一暖,忙福了福身,道:“安娘又叫太後惦記了,實在心中難安。”
賢康帝望去,但覺太後胸腔處的嗚鳴聲確切小了一些,不由瞧向慧安,慧安忙磕了頭甩脫那兩個宮女便再次跪在了床前,雙手拉起太後的手在虎口合穀處用力掐按,一麵向太後緩聲道。
“太醫到!”
柳姑姑聞言卻拉了慧安的手,目光含著欣喜道:“可貴你有這份心,你且說說,粗不粗的總比太醫們事事前想著保全本身個兒,這也不敢用,那也要忌諱,眼瞅著太後難過要好的多。你且說與姑姑聽聽,官方的體例都是千萬人用過的,有些許還真有效。”
柳姑姑聽著,瞧向慧安的目光更加溫和,待送慧安出了一進院,這才笑著拍了拍慧安的手,道:“剋日有些傳言對蜜斯倒黴,這事太後也都傳聞了,且莫急,太後她白叟家內心都有計算的。”
見太後點頭,賢康帝又柔聲安慰幾句,見太後閉上了眼睛,這才叮嚀太醫好生照看,出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