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蘇婉笑了笑,又問,“另有甚麼事嗎?”
“她們為何這般做?就不怕獲咎了我們兜著走?”
“那不可。”宋子恒嚴厲的回絕,“萬一我們添了搖籃,她反而喜好更喜好搖床如何辦?還是都備著。”
一個女人有了職位,有了仙顏,比她們年青,還比她們更得丈夫寵嬖,妥妥的是人生贏家的節拍,可蘇婉這類成績,在眾女眷看來,全都是拜她有個好丈夫所賜,她本身本身並無特長,孃家還是商戶,出身低她們一大截,這看在世人眼裡,如何不叫人妒忌?
劉媽也笑道:“大牛不說,老奴都冇想起來,當今賢人勤政,到年末才封筆,大人天然也得隨了賢人,現在到了任上,倒是大夥兒隨了大人,按著常例,臘月月朔就封筆都普通,且彷彿要到元宵以後纔開衙呢!”
“相公彆埋汰我了。”蘇婉撇了撇嘴,“現在你是偷了閒,打發他們隻用一句話,我還不知要被編排成甚麼樣。”
“你乾的功德啊,叫良辰給我讀書,他一念就是一整日,而我一聽就犯困。”蘇婉攤了攤手,“以是我也不謹慎睡了一整日。”
“我不管,再這麼下去他都要被教成小呆板了。”
“娘子這麼說也精確,男孩子還是有些血性比較好,常日養尊處優,若養到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與女人家又有何辨彆。”
“隻剩各府送來的禮單和拜帖請柬了,無甚個要緊,夫人隻消看一眼便成,倒不如讓大牛先說報閒事。”
蘇婉點頭,這也算是處所官的福利,年前年後加起來,估計有四十來天的假期。
蘇婉一臉血,被折騰一整天的賬,天然也算在宋子恒頭上。
“瞧這架式,你是要來當夫子不成?”
可女眷們坐在一起閒談,話便多了起來,知州夫人其善妒程度,的確罕見,懷著身子還霸著宋大人也就算了,大夥兒想替她分憂,竟被她防賊似的,現在宋大人連請柬都不接,怕是也被她鬨了一通,冇得體例。
宋子恒握了蘇婉的手:“娘子放心便是。”
彆個夫唱婦隨,到他們這兒確切婦唱夫隨了,蘇婉一閉門謝客,宋子恒便也一概不接請柬,便是被仆人劈麵逮著要拉他去做客,宋子恒麵上也做一副憂愁狀道:“內人身子不穩,本官委實冇表情尋歡作樂,不便掃大夥兒的興趣。”
“相公思慮周遠。”
“娘子白日做了甚麼?”
“就是我一小我想究查,又有何用,真要叫真起來,幾近統統女眷牽涉此中,我還能一一清算了不成?”蘇婉用力戳了戳宋子恒的胸口,“實在說來講去都怨你,誰叫你長得如此招蜂引蝶,甚麼李大人的mm,鄭大人的侄女,王員外的外孫女,都哭著喊著想跟你了,冇名冇份也樂意,你心中但是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