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是張員孃家送來的禮品,說是貢獻外老太爺和大老爺的一點情意,他日若得了閒,再約外老太爺和大老爺一道出去。”
“是,夫人。”
蘇婉靠在他胸前,低低的嗯了一聲,好半響才道:“隻是有些感慨罷了,上一回婚禮,正巧是我們的呢。”
“大伯也是體貼則亂。”蘇婉笑了笑,又看向蘇老爹,“爹和大伯但是剛從西院過來?”
說話間,已經到了小綠的屋子,一出來,隻見一個打扮喜慶的中年女子,臉上堆滿笑意,一麵給小綠梳頭,嘴裡一麵說著成串的吉利話:“一梳梳到頭,繁華不消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
屋子裡人進人出,瞧見蘇婉抱了宋良辰出去,紛繁福身施禮:“夫人。”
蘇婉又將劉媽捧著的盒子拿過來,翻開,一套純金頭麵閃閃發光,世人眼睛都亮了,蘇婉將嫁妝遞疇昔:“我自來冇兄弟姐妹,你與我一塊長大,跟我mm也差不離了,此後安生過日子,大牛若欺負你,固然奉告我。”
“大伯不必憂心,他們現在可著勁巴著相公,說是說有求於人,卻更怕掉隊於旁人,我們一概收著,不必做甚麼,已是給他們臉麵。”
“這胎如果個閨女,我們今後就不再生了。”
看著花轎和送親的步隊越走越遠,蘇婉從善如流的被小傢夥牽著分開。
安插一新的廳堂,桌上堆滿紅彤彤的喜餅喜果,桂圓蓮子,牆上貼著大紅的喜字,大紅的喜字窗花,再加上大家臉上喜氣洋洋的神采,交映生輝。
宋良辰挺了挺小胸脯,對勁道:“爹說了我是男人漢,要庇護孃親的。”
宋子恒也想起蘇婉生宋良辰時的架式,比起她有身時把人折騰的死去活來,明顯還是她出產當日更可駭一些,折騰讓宋子恒心不足悸,但是一提到出產,他到現在都還是後怕的,都說頭胎艱钜些,今後就好了,可他娘子自來嬌氣,最不耐疼,哪能因為有了經曆就不疼的?
花轎圍城繞了一圈,發了很多喜糖喜果,最後還是轉回了知州府。
宋有根又問:“大牛結婚再過幾日,就是良辰生辰了,當真生辰一過就讓他上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