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家種的,晚米燒飯更香些,這才送來給嶽父嶽母嚐嚐,另有些紅薯,蒸煮了吃或者曬乾了磨粉都便利,再者,那日我見嶽父很喜好這道麻辣藕片,家中鮮藕甚多,我娘便多做了些送來。歸正都是自產業的,隻請嶽父嶽母嚐個鮮罷。”
宋子恒又是一陣輕笑,抵住她的額頭,低頭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從眼睛一嚮往下看,視野最後逗留在她比昔日更顯鮮豔欲滴的紅唇上,喉結不自發的高低爬動,已經下認識的伸出了食指在她唇上摩挲,蘇婉忙將頭今後仰,抱怨道:“相公還未淨手呢。”
宋子恒卻扶著她的肩不放:“娘子怎可半途而廢?再者為夫也冇說要放棄。”
蘇婉和宋子恒先來到她房間,一進屋,宋子恒便順手將門關上,上前摟住蘇婉的腰,抬高了頭,額頭碰了碰她頭頂的花冠,笑道:“娘子本日如此盛妝,但是曉得為夫要來?”
宋子恒含笑道:“聽娘子的便是。”說著悄悄拉住她的手,蘇婉順勢勾了勾手指,偏長的袖子剛好擋住了兩人的行動。
宋子恒風塵仆仆而來,一雙眼睛卻烏黑透亮,深深的看了蘇婉兩眼,這才笑道:“嶽母,娘子。”
一向到申時,也就是下午四點擺佈,世人才連續辭職,吃飽喝足,又每人帶了一小瓶紅酒歸去,這場集會美滿閉幕,蘇太太和蘇婉親身到門口送客,直到世人的身影完整消逝在視野中,蘇太太回身道:“歸去罷,本日你也累了,快歇會兒。”
丫環回聲而去。
蘇太太聞言便沉默了,本日宴客,本就就是為了將這紅酒推出去,她想了想道:“我們女人家喝酒,倒也不拘甚麼,有個杯子就行,正巧你爹前兩年保藏了很多,你自去挑些出來罷。”
“你待如何?”蘇婉的話直接被宋子恒吞進肚裡,他覆在蘇婉唇上狠狠的吸了一口,也學她的模樣及時抽身拜彆,勾唇笑道,“這便嚐出來了,有玫瑰的味道。”
“是我孟浪了。”宋子恒抿了抿唇,“隻是娘子的唇怎的如此紅豔?”
蘇太太都這麼說,蘇婉隻能笑納,心想蘇太太都有本買賣經,難怪她每次出門都打扮的珠光寶氣,擱當代就個挪動展架,衣裳也是從不穿重樣的,她原想還想蘇太太如此豪侈,不知蘇老爹會不會心胸不滿,現在才恍然大悟,本來是在揭示自家貨色,舍了這點東西,在各家太太麵前做個好鼓吹,真是好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