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見狀似笑非笑的道:“喲,宋才子今兒不頭吊頸錐刺股了?這麼還早便籌算歇了,可見是偷懶的。”
“娘子好生霸道,為夫多日未歸家,現在想早些歇著竟也不準了?”
“如何會。”宋子恒雖是風俗性暖和的語氣,心頭確有幾分降落,隻答了一句便杜口不言,隨後乾脆把臉也貼在蘇婉脖頸間。
宋子恒不起來,臉卻轉為正麵朝下,方纔蹭幾下蘇婉的領口已經拉開很多,他入目標便是她的鎖骨,細細的一根彎出美好的弧度,像一根白玉釵似得,泛著盈白的光芒,宋子恒張嘴,牙齒悄悄咬上那邊。
宋子恒反倒伸長手將她攬入懷中,語氣一片和順:“娘子倒是提示了我,開鋪賣酒的事能夠讓嶽父出麵,但今後酒賣得好,要釀的酒便多,需求的葡萄也越多,種葡萄和釀酒想來是爹孃善於的。”
見宋子恒共同著委曲,蘇婉反倒一橫眉,嘲笑一聲道:“你整日在外頭,隻顧本身風騷歡愉,可曾想過我?”
實在不止如此,若不是他魂不守舍之情表示太較著,夫子如何來的體恤他新婚燕爾之意,又如何主動提起明日準他一天假,他又如何去嶽父嶽母那兒登門賀節,又如何能被當日送回家?
“爹孃和兄長都隻會種田,向來不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