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放心便是,妾身定將話帶到。”
仆人笑嘻嘻的回道:“原是要的,背麵曾夫子聽我們老爺提及姑爺您的名號,立馬利落道您的侄子儘管疇昔便是,他直領受了。”
本來蘇婉有些擔憂,聽聞小綠自從被蘇太太買出去,便是一向跟著原主的,原主從小被嬌養,底子不踏進廚房,她覺得小綠的廚藝估計也就如許了,哪知自從原主嫁人後,小綠便一向在廚房幫手,算是儘得蘇家廚娘幾分真傳,蘇婉聽得大喜。
進了縣城,換宋子恒趕車,宋有根雖曉得書院的位置,卻隻曉得走那條大道,然去租的屋子要穿過幾條巷子,宋子恒也想趁便叫大哥歇會兒,便以此為來由強行換了位置。
熊孩子們身子抖了抖,不敢說話了,對被老爹剝皮抽筋的驚駭,輾壓般超越了對縣城餬口的獵奇和神馳。蘇婉終究耳根清淨了會兒。
“我都探聽好了,縣裡這邊的端方,第一次去夫子家拜見,備上束脩六禮便是,隻不過今後每月都要給夫子娘子交上一百文,是每日的飯食錢與筆墨費,除此以外就剩書籍費了。曾夫子應當與大夥兒差不離了。”
因先前說好的,吃過午餐後,蘇婉便帶著幾個熊孩子跟蘇太太去了曾夫子家,那曾夫子住得不算近,從蘇家疇昔幾近繞了大半個縣城,不過離蘇婉他們租的屋子更近些。想來是曾夫子門生收得很多,院裡正廳整整齊齊擺著一條條的長桌,這邊是課堂了,他娘子繞過正廳,在偏房歡迎了蘇婉與蘇太太,而後又親身帶著捧了束脩禮的大娃幾個去了後院書房,蘇婉與蘇太太還是坐在偏廳。
蘇婉也與有榮焉的看了宋子恒一眼,被他逮個正著,無法笑了笑,道:“如此一來,娘子今兒帶侄子們去夫子那兒,可得替我告個罪,今後我著了空,訂婚自登門拜訪。”
“這是大事,怎能談笑。”宋有根不知聽冇聽進蘇婉的話,還是一臉慎重,“好好聽你們三嫂的話,若不聽話,我直接叫你們三嬸拿棍子抽!用力抽!聞聲冇有?”
“瞧大伯說的,彷彿大娃他們來了我才租這院子,他們不來我就不消住似得,租甚麼樣的屋子不是租?再說了,他們幾個喊我一聲嬸子也不是白叫的,我現在出些錢費些心,待今後他們出息了,可不得好好貢獻我?”
宋有根點點頭:“太費事了親家了。”
吃完早餐,蘇婉便問道:“娘,曾夫子那兒的束脩,不知該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