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手裡捏著錢,如何算賬都發明自家使不完這一千兩,且不提每半年另有紅利,這才發明自產業真是有錢人了,外頭鮮敞亮麗,裡頭家底也是足的,出個門說話都有底氣。自家的錢多到花不完,宋母再瞧著兩個大兒媳謹慎思算著子恒媳婦那些家底,就有些看不上了,她也不是生來就摳,若手頭有錢,誰不想每日喝酒吃肉,每天綾羅綢緞?之前是自家冇體例,子恒媳婦又不是個看得過眼的,能幫則幫,她厚著臉皮便受了,自家有錢了也不能指著人家手頭的,李氏常說子恒媳婦手裡餘裕,從指甲縫裡漏點出來給自家又不打緊,她聽著卻不是這個事理,人家手頭餘裕,是親家給的嫁奩厚,又不欠他們的,她看不過眼幫襯自家一把是情分,便是瞧得下去,每天拿嫁奩買肉買魚吃,睜眼看著他們連白米飯都吃不上,他們也冇甚個說她的。
連蘇老爹這般自以為一把年紀,籌算保養天年的人,都為這項買賣重新燃起了熱血,可想而知其錢途。
不過現在這門進項不會斷,還要靠著嶽家贏利,瞧著銀子的份上,她們想是不敢鬨的。
“吃用天然還是我出,你們這銀子留著自個兒使罷,我們家前提好了,也不會虐待媳婦們,子恒媳婦也安生拿著,大夥兒該有的,你也不會少。”
“這便是了,我瞧著你們親家是刻薄人,跟著乾不會錯的。”
“大姐可說岔了,這孩子最是個折騰的,偶然胃口好偶然胃口差,我都快被折騰的冇脾氣了。”
蘇婉這個年過得甚是輕鬆,除了吃喝還是吃喝,走親戚都輪不到她上,若天兒好太陽足,她都勉強能降服一下,隻是在這個年不是下雪就是下雨的,外頭本來就冷,再坐幾個時候的牛車,風吹雨動的,妊婦如何受得住?前人最怕的就是風寒了。
蘇婉更是笑道:“看來孃的家底還厚著,小妹等會兒記得擺一桌牌來打,我們明天從娘那兒賺個痛快。”
宋小芬笑道:“都說酸兒辣女,娘就等著幾月後再抱個大胖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