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冇推測親家一過來,送來的紅利比他們平常多了近三倍,也就是足足一千兩!宋母本來滿打滿算,本年葡萄酒釀的多,充足賣了,成算好大抵能得個四五百兩,當然能保持平常三百兩擺佈的進項,她也是滿足的,隻是她做夢也不敢想,這半年的紅酒紅利,自家就得了一千兩!莫怪宋母當場脫口而出是不是親家去搶錢了,宋母還真冇想到這買賣這般來錢。
財福嬸剛開端看不出門道,還會找宋母說幾句話,又探聽了下種葡萄的事,“有根娘,我們幾十年的友情,不然你給我交個底,你那親家每年到底要收多少葡萄?自年前村長把我們村的男人都喊去說話,這幾日大夥兒便都在說這事,我琢摸著不對勁啊,你自家都種了那麼多,咋的還不敷?”
宋母手裡捏著錢,如何算賬都發明自家使不完這一千兩,且不提每半年另有紅利,這才發明自產業真是有錢人了,外頭鮮敞亮麗,裡頭家底也是足的,出個門說話都有底氣。自家的錢多到花不完,宋母再瞧著兩個大兒媳謹慎思算著子恒媳婦那些家底,就有些看不上了,她也不是生來就摳,若手頭有錢,誰不想每日喝酒吃肉,每天綾羅綢緞?之前是自家冇體例,子恒媳婦又不是個看得過眼的,能幫則幫,她厚著臉皮便受了,自家有錢了也不能指著人家手頭的,李氏常說子恒媳婦手裡餘裕,從指甲縫裡漏點出來給自家又不打緊,她聽著卻不是這個事理,人家手頭餘裕,是親家給的嫁奩厚,又不欠他們的,她看不過眼幫襯自家一把是情分,便是瞧得下去,每天拿嫁奩買肉買魚吃,睜眼看著他們連白米飯都吃不上,他們也冇甚個說她的。
宋小芬的丈夫叫張有財,聽了嶽丈的話忙回道:“今兒我們家地裡出息多,又有去歲農閒時替嶽父家拉那麼多葡萄來,中間賺了些銀兩,手頭餘裕了,我爹就做主也給家裡添了頭牛,再本身費些光陰打個板車,本年再用不著大哥他們來接,天冇亮我們就起來,自個兒趕了車過來,也給嶽父嶽母拜個暮年。”
蘇婉他們回宋家村,冇過兩日便過年了,先前顛末端一回過年的熱烈,第二回感受起來就冇那麼新奇了,這年雪下得大,從宋家搬場後的第二天開端下雪,洋洋灑灑的下到正月走親戚,蘇婉一個妊婦,大夏季的懷著孕本來就不便利,且她還是頭一胎,看著就不像個結實的,更得要經心,宋家到她這兒,能破的例幾近都破完了,備年貨,籌辦年節禮,做年夜飯,大打掃等等,這些都輪不到,守夜也不要她一個妊婦來守,用宋奶奶的話說,大人不睡,肚子裡的曾孫也要睡覺的,為了便利照顧蘇婉,宋子恒便冇有守太晚,過了子時,便被宋母趕回本身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