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弟這般人才,氣度見地皆高於凡人,弟妹能讓子恒弟這般傾慕相待,又豈是平淡之輩?”長相精美的男人雖是笑著,卻自帶一股氣勢,“我等與子恒弟雖熟諳不久,倒是至心交友,前人雲高山流水遇知音,描述我等正妙。子恒弟本不是陳腐之人,待我等卻拘於禮節,此番未免叫愚兄心有芥蒂。”
曾長安是好酒之人,也抿了一口葡萄酒,眼神頓時便亮了,看向宋子恒的眼神裡有著毫不粉飾的熱切,道:“這酒色彩透亮,口感綿長,比之我喝過的也不差,隻是我聽聞這是外朝國酒,每年雖會進貢,數量卻也未幾,我爹那邊藏了幾壇都捨不得吃,子恒弟家中竟然釀這酒?”
小綠一臉絕望的看著蜜斯姑爺就這麼鎮靜的決定了下午出去購物的景象,兩人乃至已經在會商如何買買買了,不由得捂緊了袖兜,冷靜退出了堂屋,門外頭大牛一臉憐憫的安撫她:“你現在還冇弄懂,我們家都是蜜斯說了算嗎?”
劈麵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皆笑著朝他拱手:“子恒弟與弟妹如此情投意合,當真讓我等戀慕不已。”
“應當不是。”宋子恒點點頭,拉著蘇婉的手道,“娘子或許不知,長安兄有個姑母便是宮裡的娘娘,娘娘膝下養了一名皇子,這位皇子比長安兄大上半歲,按輩分也是長安兄的表兄,是以我想……”
小綠還冇說完,英挺青年看了眼清秀的青年,對方一雙美眸微眯,笑盈盈的道:“我等與子恒弟情同兄弟,本日隻是平常一聚,並不拘這些禮節,還望女人轉告弟妹,無需慎重,平常對待便可。”
自家蜜斯方纔還隨便的安排著常常吃的菜,這會兒卻俄然畫風一變要好好接待高朋,連辛苦帶來給本身用的四壇葡萄酒,都捨得勻出普通來給客人喝,小綠麵對這突變的畫風,竟有些說不上話來,頓了頓,還是小聲的提示道:“我們統共才帶這麼些酒來,若勻了兩壇出來接待客人,便隻剩下一罈多一點了,蜜斯是不是……”
“相公不感覺是浪費錢?”
“這個也輪不到你操心,姑爺自有籌算。”蘇婉笑了笑,又問,“你端水進屋時,姑爺可說了甚麼?”
宋子恒接下來的話並冇有說出來,蘇婉已經煥然大悟的道:“難怪安遠侯親身派馬車來接他們,以是於公子很有能夠是當今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