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沈方鶴回屋取了一把傘,撐在頭頂擋住頭臉,假裝無所事事的人,向街口走去。
沈方鶴信步走出醫館的門,問街上奔馳的孩子:“童兒,那邊為甚麼放鞭炮?誰家有喪事?”
一本當鋪。
“好!”
“那山裡人如何稱呼它?”
“妙,當真是妙!”
“是如許啊!”
“此物何名?”
“這名字有點怪!”
剛到黃梁陳的那天早晨,李東平就把洛家辦喜宴,陪上客的人中有個當鋪的掌櫃,名叫陳文源,外號陳老扣。
“先生是郎中,可知腹脹積食用甚麼草藥?”
沈方鶴看看門外的雨停了,起家道:“感謝祁掌櫃的接待,哪日敝人請掌櫃的到我醫館喝酒,告彆!”
沈方鶴坐在醫館中,手裡摩挲著楚夜來的那兩張骨牌,另一隻手翻著醫書,內心亂糟糟的不曉得胡思亂想些甚麼。
不曉得李東平如何把這當鋪掌櫃的名字和外號記得那麼清楚,沈方鶴卻記著了黃梁陳是有當鋪的。
此時的滕一本正站在當鋪門口比手劃腳地說著,隻說得嘴角都流了白沫。
沈方鶴恍然大悟:“本來是如許!此物能治腹脹積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