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夫人隻將半夜往柳府牆內扔人這類事都算在了鎮國公夫人的頭上,老臉一橫,‘善妒’‘不孝’兩項七出之罪劈裡啪啦就扣了下來,直嚷著要上告朝廷,讓皇上剝奪了鎮國公夫人的一品誥命夫人封號,再讓鎮國公寫下一紙休書,將鎮國公夫人這個不孝不敬,停滯柳家開枝散葉的惡婦休掉不成。
李嬤嬤牙根緊咬,頓時命身邊的冰琴將守門的婆子拉到奴院中細細鞠問。
這四人當中,隻要如珍冇背景,冇背景,冇家世。
鎮國公當時已是喝得醉了,第二日醒來見臥房中隻要五個嬌媚的舞姬端茶遞水而無鎮國公夫人身影後,當即便讓部屬將舞姬送了歸去。
鎮國公所駐守的邊關小鎮名叫贏頭溝,與燕王的封地哲穀隻要二十裡之遙。有一年過年燕王請當時還是鎮弘遠將軍的鎮國公去他府上喝酒,返來時硬塞了五個貌如天仙的舞姬在鎮國公的馬車上。
柳纖雪怒急,命魚兒折了枝柳枝返來,‘啪’的一下抽到瞭如珍的身上。
鎮國公夫人本不想同柳老夫人這類渾沌之人實際,可在柳景盛前來拜見祖母,看著地上跪著的餘寄芙滿心迷惑的了道了句,‘不是我院子裡新來的小丫環嗎?如何跪在這裡。’後,鎮國公夫人是當真憤怒了。
燕王曉得後滿心氣惱,直嚷丟了臉麵,自那後再冇請鎮國公去他的王府做過客。
說明白了,就是好不輕易踏進了鎮國公府的門檻,她們都不想等閒出去。就算隻當一個冇馳名份的侍妾,也要比在小門小戶裡當個正房來得風景。
命丫環掌了燈,又讓粗婆子們連吼再恐嚇,柳纖雪終是將這兩人姓甚名誰問了個底透。
次日,木婉薇聽柳纖雪講起這樁奇事,驚得下巴都要快掉下來了。她早就曉得她的母舅非世俗之人,卻不想偶爾做出的驚世之舉,當真會驚爆人的眼球。
隻是,京都到底分歧邊關,家事不再是一家六口,而是全部柳氏家屬。
對他這個大事藐小事粗的習武之人來講,一個意義,一個意義……
柳纖雪一仰小臉,非常高傲的回道,“自是好,我娘跟著我爹在邊關吃了那麼多年苦,生兒育女,勞累家宅。我爹都記在內心呢,我爹說此生定不負我娘。他既是說了,定能做到。”
柳纖靈聽後笑嘻嘻的,給木婉薇講了一件舊事。
鎮國公聽了各種後輕笑一聲,冇火也冇氣。讓柳纖雪回房歇息後,命柳青備馬車,連夜將人拉到了柳府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