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芍藥和秋錦的模樣,木婉薇終是明白了。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腦筋裡一片空缺。

芍藥抓住木婉薇的手,道,“女人,我,我本身來。”

“女人,我不怪你。”芍藥把臉埋在膝蓋上,充滿傷痕的雙手狠狠腐揪扯著自已的頭髮,咬牙道,“你不要碰我,我,我臟……”

“現在不在,”一清仙姑好言讓木婉薇去歇息,笑道,“明日,你定能見到她。”

她最後的確是思疑過承大奶奶做了手腳,可當仵作的驗屍成果出來後,她便把這個思疑撤銷了。

那邊的道姑與世隔斷,待人馴良又不是多嘴之人,定會善待芍藥。等芍藥的傷完整養好後,再做下一步籌算。

木婉薇一樣恨,她的恨,不比芍藥減少分毫。

芍藥是個死倔的性子,傷稍好一些能動了,便想著跑。

上馬車時,芍藥讓秋錦扶木婉薇下車,本身則拐著傷腿,把承擔背在身上去拍門。

對於這類性子剛烈的女子,最有效最直接的體例就是破了她的身子。當她哀大斷念,便能夠隨便拿捏了。

芍藥,不能再回安平侯府,鎮國公府雖好,木婉薇卻怕芍藥受不了彆人非常的目光。

她的確被賣到了一處名叫留香院的青樓中,拖出來時,人是半死的。因芍藥長相不差,留香院的老鴇當真花了大力量往回救,不但給請了最好的郎中,還尋人配了祛疤的良藥,就怕芍藥的傷會落下疤,賣不上好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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