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莫非那棵恰是菩提樹，然後你就幡然悔過了？”
“如何啦？”
“當時小的也是聽人這麼群情，都說上麵如果還留著字，豈不是反而授人以柄……”
“這麼說，倒是那老牛鼻子已經在上麵做了手腳……”
他像是怕趙無求還冇聽懂，特地用手比劃了一下：“整疊整疊的碗就在邊上摞著……”
“是啊老爺，小的哪敢哄您……”趙貴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急扯白臉地要發誓。
“厥後的景象又如何樣？”冇想到趙無求隻沉吟了一下，便來催了。
“是啊，小的願以腦袋包管，那丫頭飛掠水田這手，絕對是馬超龍雀無疑……”
“你是說他――阿誰古淵嶽也是借力……飛旋的茶碗，直接上到了拄天頂？”
“老爺見笑！小的不過是看到阿誰在打坐，要麼是打坐的模樣，小的歸正……”
“那古淵嶽又如何答覆？”
“馬超龍雀啊？”趙無求沉吟著，還是感覺不成思議。“真會是馬超龍雀……”
趙無求想了一下，俄然問：“那牛已經宰了吧？”
“老夫曉得茶碗了！”趙無求擺了一動手，打斷趙貴的喋喋不休。“他竟帶著茶碗上去？”
“這麼說你也冇看清？”
“比及小的抱著腦袋醒過神來，又見一個很大的東西自天而降。”看趙貴的模樣，彷彿仍有點心不足悸。“不過還好，這回它衝那蒙麵女的頭頂落下……”
“是啊……”
“說這？！”趙無求大感不測，像是趙貴在誑他似的，又是點頭，又是擺手。“打住！先打住，這桌子椅子啥的，雞毛蒜皮一概不管，儘挑首要的說！”
“是碗！大茶碗，那天玄壇不是招人嗎，不然小的也不會去。山頂上搭著涼棚，涼棚裡供著茶水，不管能不能考上，喝茶都不收錢，儘管本身倒去……”
“怪不得，那你為甚麼不早說？”趙無求一想也是不無事理，假定趙貴冇有胡編濫造，那麼打坐確是練氣的一種常見姿勢，所謂內功實際上就是練氣。想當年，他也有個玄門師父教他練氣，隻是當時年幼，隻感覺沉悶，不如一拳一腳練著好玩，因而就改拜沙門，終究成了景山寺一記名的俗家弟子。
“小的也吃不準她到底是不是在打坐練氣，要不是明天見了那丫頭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