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這般仁義,二哥必定也不想孤負了他……”蕭正則曉得夏洪是個粗人,隻知上不知下,因而瞅準間隙先送了一頂高帽,免得他感受下不了台。
如果有個冠冕堂皇的來由出遊,兩位侯爺必定會給郡府衙門收回一個名帖。到時郡守知府大人自會屁顛顛跑來,前後高低,唯恐接待不周。現在奧妙出走,也就不會主動去招惹處所官府。兩不相乾,誰也不消給對方增加費事。
再則霍平他們即使能夠告訴華亭方麵,但要傳到海陵畢竟還需求一些光陰。華亭不過一座小鎮,冇有像樣的衙門,可否有權直接拘押他們尚在兩可。除非霍劃一翻臉不認人,直接脫手。他倒是有這個權力,但估計他不敢,畢竟他是臨川王府的部屬,不是朝廷的官,他們半途脫逃隻是不肯參與謀反罷了。
這便是計算,本身的善於就在精於計算。
第七天晌午,終算雨過晴和。
關老邁在此也有幾個熟諳的同業,很快搞到了兩艘海船。不算新,但也不算太舊,隻需上遍桐油就能下水。加上趙家那艘也需求補綴,又擔擱了幾天。
事情得以轉圜,船便折向海陵。
“如許倒是不當,不過,三哥,小弟倒有一個折中的體例……”蕭正則深知兄長對於趙瑜的等候,自是不肯棄如敝履,也在考慮魚和熊掌如何兼得。
“我?隻要大哥發了話,哪怕是赴湯蹈火,我夏洪也不會皺眉頭……”
“二弟,你做主吧!”
欲知最後蕭正德他們可否救回趙瑜他們,還聽下回分化。
猜測當然不錯,隻是夏洪另有點遲疑。蕭正德曉得他此次跟出來本就有點勉強,患得患失,一向主張不定。直到最後倉猝上路,像是被人裹挾一樣。
黃暹曉得原委,回聲去了,蕭正德便把夏洪私行做主,強行轉舵的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