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又坐在堂屋裡,聽著家主朱繼文發著話。
“四六,你坐下,我們好好談談。”
朱四六一家人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
“爸,這都幾點了?四六好不輕易回家來,就不能讓他好好歇息一下?”
聽到嫂子劉愛珍的話,朱四六感到非常的震驚,同時也感到憤恚,左娜如何能說出如許的話來呢?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麵呢?
老邁朱小光無不感慨地說道,當初娶劉愛珍還是朱繼文的主張,是朱繼文讓朱小光去追的劉愛珍。
看到父親和母親走進了他們的房間,朱四六跟朱小光佳耦打了聲號召也要回本身的房間。
朱繼文的一番話,讓朱四六差點動了心,不能說朱繼文說的話一點事理都冇有,固然不是甚麼至理名言,但也是人活著的本質地點。
憑他朱四六現在的本領,一輩子不缺錢這一點是毋容置疑的,剩下的,就是相互運營好過日子的題目。
既然大師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朱四六不得不站出來表個態,如果再把事情弄僵了,這個年也彆想過了。
“爸,媽,給我點時候好不好?現在我已經承諾了豐鎮,乃至連媒人都找好了,如果這個時候懺悔,叫人家豐鎮如何做人,我又有甚麼臉麵在異能界混?總之,我必然會措置好這件事,毫不會讓你們絕望的。”
劉愛珍完說,又問了一句,“四六,到底有冇有這回事啊?如果真有這回事,如果讓爸媽曉得,非得趕你出門不成。”
“哼,是不是那種人,你本身內心清楚。我奉告你,如果不趁著過年的這段時候把跟春光的事定下來,她如果回到了黌舍,隻怕你很難見到她了。”朱繼文又進一步的瞻望道。
朱繼文在李老拴老倆口的勸說下,表情總算好了一點,但內心還是憋著一口氣,難以嚥下。
“嫂子,這話是你親身聽左娜說的還是聽彆人說的?”朱四六真是料不到左娜會說出如許的話來。
“冇事,我隻說幾句話,小光也來聽聽。”
莫非是本身想多了,是在杞人憂天?
朱四六說著不由苦笑了起來。
“爸,說甚麼呢,我是那種人嗎?”朱四六冇想到父親一下子看破了本身的心機。
“四六,我但是傳聞人說,左娜在太極村,成心偶然的都在說你,說你們在處工具,你們乾係挺好的,還說你們倆在水陽,都住在一個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