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而言之,廖立既然用這個語氣。想來指也隻要與那些他平級的周軍將領了。

“漠飛!”那男人淡淡回道。

固然城門處的吊橋非常寬廣,但是驚人的是,這些馬隊竟是十騎為一列整齊地駛出城內,兩側最外邊馬隊間隔吊橋邊沿竟隻要兩寸之地。但是即便如此,這些馬隊亦是安閒不迫,無驚無險地敏捷突入了廣陵這座承平軍最後的城池。

枯羊見此大感不解,待細細一想後,他這才認識到,或許廖立是發覺到了救兵的到來。

“這也太巧了……不會是早早地就暗藏在城外吧?――阿誰傢夥!”(未完待續。。)

但是,他如何曉得的?

“甚麼?那人?身穿我軍士卒衣甲?”白達越聽感受越不對,皺眉問道,“敵軍究竟有多少人?”

“你,在找我麼?”那位蹲在城牆牆垛上的男人用一種冷酷的口氣問道。

出於禮節,漠飛點頭表示,隨即用他一貫安靜冷酷的口氣淡淡說道,“此時髦在城內的東陵眾,寥寥幾人罷了,其他的皆解纜聯絡諸位將軍去了,將枯羊交代的事,奉告諸位將軍……如此,便隻要本司親身脫手了!”

隻見漠飛不慌不忙地手中的鐵索。瞬時候用鐮刀與勾人的小刃將其儘數殺死。

聽聞漠飛此言,白達這纔再一次地驚醒過來。連連退後幾步急聲說道,“殺,快殺了此人!”

“嗤――”

“究竟……究竟是如何回事?”白達驚聲問道。

見此,白達又驚又怒,急聲罵道,“做甚麼?!――你們這群傢夥,難不成也籌算伴同牛渚軍背叛?!還不……”

見此,漠飛這才緩緩收起了手中那柄看似古怪的兵器。

心中煩惱的白達不悅對轉過甚來,瞪眼著不遠處那些還是站在原地的承平軍將士們,毫不客氣對喝道,“你等都是死人啊?――還不過來給本將軍指指,究竟是哪個傢夥?!”

“咕……”

本來,這位有膽量孤身殺入戍守森嚴的北城門,並且勝利將吊橋放下、將城門開啟的周軍極短長人物,恰是現在普天之下可謂最可駭的刺客,東嶺眾的“鐮蟲”漠飛。

“一……一人?”白達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要曉得他北城門的守兵固然被抽走了大半,但是因為先前有近乎一萬六千的兵力扼守,是以,就算被抽走了兵力,仍然還剩下七八千之眾。除了大抵兩千士卒駐守於城牆。四千士卒在城北四周駐防、製止被牛渚軍趁虛而入外,城門四周的士卒,起碼也有千人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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