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開山不自發地打了個顫抖。
這是真的愣住了。
他們產生如許的設法,和趙開山之前開的會脫不開乾係。
他們跟從趙開山造反,從未想過改朝換代的事情,他們所想的不過是保百口業,跟在趙開山背麵混個繁華繁華。
同時,心中如有若無的嚴峻也稍稍減退了一些――
旁聽的統統人也不由自主的被蘇詠霖的話吸引了,呼吸不自發地加快了。
固然攻陷兩座縣城,但是趙開山並不感覺本身很強。
天子?
不然義兵的氣力那麼強大,對上金軍這龐然大物,冇有勝算啊。
造反又不是純真的殺人擄掠,需求一個明白的計謀打算,總要曉得本身該做甚麼,如何去做,每一階段彆離該完成甚麼。
因為攻陷沂州的目標已經達到了,他俄然有點拿不準該如何持續走下去了。
“兄長,我覺得去濟南的設法應當對峙,我們現在最需求做的不是埋冇本身,而是應當儘儘力讓統統人曉得我們的存在,讓統統人曉得我們在造反,並且打敗了金賊,獲得了勝利。”
“真的要如許嗎?”
“兄長,事已至此,我們已經冇有轉頭路可走了,必必要一條路走到黑,凡是有一丁點的躊躇,都會死無葬身之地!我們必須一刻不斷地向前馳驅!”
他還記得起事之前,蘇詠霖就寫過信讓他思慮義兵起事以後應當做的事情。
如果改朝換代,不就是意味著趙開山要做天子,而他們統統人都是皇親國戚?
但是當時他滿腦筋都是先造反再說,冇想那麼多,成果現在第一階段很順利的完成,第二階段迫在眉睫,不得不想了。
這小白臉還真是個狠人啊!
趙開山愣在當場。
可如果滕州也反了呢?兗州也反了呢?泰安州也反了呢?東平府也反了呢?全部山東都反了呢?金賊到底要兵分幾路才氣安定全部山東?到時候該怕的就不是我們,而是金賊!”
之前,趙開山已經帶著本身的親信們開了一場會,講了一些事情。
統統人的眼神都集合在了趙開山的身上。
蘇詠霖看著這群造反者,隻感覺無法。
蘇詠霖的臉上儘是衝動的笑:“曉得我們造反的人越多,就有越多人會起來和我們一起抵擋,抵擋的人越多,金賊就越是驚駭,沂州、莒州、密州,隻是三個州,金賊雄師兵分三路,就能安定。
“對!就該如許做!”
這麼存亡攸關的事情,如何能走一步看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