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她嫣紅津潤的唇瓣,眸中閃過傷害的光,“顧顯那裡壞了?”
一陣短促的腳步聲傳來,房門被大力推開,顧顯呈現在門口,神情鎮靜,“如何了?”
膠葛間,她的裙襬已褪到了大腿根,纖長光|裸的腿纏著他的,無認識磨蹭。彷彿有激烈的電流在體內鬨竄,熾熱的燥領悟聚向一處,顧顯用儘了統統的意誌力,啞著嗓音勸她,“你彆亂動……聽話。”
前所未有的密切,激起陣陣電流,讓她敏感的身材不住顫抖。她從未體味過如許的熱忱,滿身像要被這灼人的熱意熔化,隻能無助地揪住他的衣角。本就暈乎乎的腦筋,更加冇法思慮,她完整順從本能,任由著他的唇舌殘虐。
“冇甚麼。”未能紓解的慾望仍飽脹著,緊得發疼,他隻想從速安設好她,自行去處理一下。幸虧她這會兒終究乖了,由著他打橫抱起來,軟軟地靠在他臂彎裡,不時抬眸,偷偷看他。
顧顯不防備之下,被她撲得向後坐倒在地。
冰酒甜度很高, 幾近不帶酒精的辛辣味道, 甜絲絲如同飲料,不堪酒力的人很輕易不知不覺間就醉了。何況這小酒鬼喝了一整瓶……
身下地板冷硬,壓著他的嬌軀卻無處不溫軟,隔著薄薄的衣衫,每一處起伏的曲線都那麼清楚。顧顯滿身都像著了火,緊咬著牙關,想推開她,“起來,要睡去床上睡。”
楚湉湉被吼得一呆,斯須,眼眶出現了紅,扁著小嘴,眼淚說來就來,“你好凶……”
她的小臉紅透,眸中迷離瀲灩的水光泛動,那無辜的不解眼神,像無數小勾子一樣,勾得他想要再一次蹂|躪那兩片紅腫津潤的唇瓣。
長指梳理著她順滑微涼的髮絲,顧顯語帶誘哄,“我不奉告他。”
顧顯悄悄坐了會兒,起家回了書房。
“好了好了,冇凶你。”顧顯握著她的腰,把她往中間稍挪了挪,避開阿誰脹得發疼的部位。又給她擦淚,見她眼皮微闔,稠密捲翹的睫毛不住顫抖,猜想她醉成如許,大抵也真的倦了,他軟聲哄道,“先起來好不好?”
人事總監與李助理一樣驚奇,招練習生這類事情,說大也大,乾係到人才儲備,可說小也小,畢竟……隻是練習生。顧總事件繁忙,如何俄然想起來過問這個?
顧顯問:“誰說的,顧顯嗎?”
……要不是看得出她是真醉了,顧顯差點要覺得她在借酒罵人。喝醉了在家裡擦地,這都是甚麼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