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直身子,笑看著她道:“好,既然我們常盈真的長大了,那做哥哥的也把你當作大人看,那對於周家的事,你有甚麼觀點?”
不等我說話,她就又開口:“我不是小孩子了,並且我曉得本身是甚麼,跟你們都不一樣,以是你用甚麼事都瞞著我,這麼稀裡胡塗的本身去找答案,不如你明顯白白奉告我。”
周敬家的事過分龐大,牽涉的人又多,我必須得做兩手籌辦。
“這兩小我都會拖住你的腳步,不但不會對你有助力,還會害了你……”
“我不是害臊,”她打斷我的話,“我隻是想跟你重新籌議一下這事。”
此次他有防備,及時躲開了,還非常委曲:“這也不可,那也不可,你說如何辦嘛,我都聽你的。”
我挑了一下眉,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常盈說:“你不該該帶他們下去,應當把他們都留在上麵,帶我去。”
她卻先長長歎了一口氣:“哥,你是不是還當我現在五歲?”
緩了半晌,才接住前麵的話:“甚麼時候的事?”
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下就點頭,“明天我們三個一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