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鬨騰,要帶走的行李又要重新清算。

非常難堪。

我從速把手機的亮光滅了。

在天光透出去時,將窗戶上的符紙全數撕下來,清算潔淨,以後在屋裡點了一柱香。

我把常盈的照片拿出來,又細細看一遍,內心已有了新的籌算,隻是眼下還得先管麵前。

隻不過在夢裡,我清楚看到她長著常盈的臉。

我拿出來的時候,順手就指紋解鎖了,本來是想找一段為叔唸咒的灌音。

小傀已接受了重傷,這個時候也不能拿出來再用。

小傀“嗞溜”一下從敞開的窗縫裡鑽出去,連我的話都冇應。

他魘足地哼唧一聲,鑽進包裡往召感圖上一靠,就睡他的大覺了。

“為甚麼?”我手還頓在半空,轉頭看氛圍裡飄的,他的浮影。

為叔的道行我一向不曉得有多高,但在我來平城之前,他還是為我籌辦了一些咒語的錄間,以備不時之需。

我右手抬起,狠掐在她的手腕上,左手卻已經伸進包裡。

不過狠勁和煞力,倒是跟夢裡一樣,鋒利的爪子掐著到我的脖子上,也很快令我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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