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被我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忙問:“那…那你說咋辦?總不能拿繩索去釣吧,那也得有釣餌啊”
常言道望山跑死馬,在這裡更加印證了此話,看著近在天涯,我和瘦子足足跑了一個多小時,山坳裡四周環山,到處都是綠色植被,幾十年冇有人走過,底子就無路可走。幸虧我們都是在叢林裡行過軍打過仗的,這點兒路程還難不倒我們。
我們這才放下心,既然冇有彆人策應,我們也不必擔憂有人返來救他們,胡亂的找了一塊毯子把她包了起來扔在了廳裡,又用繩索在毯子內裡綁了幾圈。
黑洞洞的通道反正也就一米多,幸虧內裡越走越寬,走起來也不那麼吃力,越往內裡腳下也越來越泥濘,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不知多遠,耳邊就聞聲嬰孩兒的哭聲。
我說這周遭幾千米都冇個像樣的林子,這兒好歹也有點那意義,先疇昔看看再說,實在找不到我們也能夠歸去,等甚麼時候跟毒眼龍籌議好了,我們再來一趟也行。
當年軍閥所開鑿的山洞村後的一個山凹子裡,翻過孫明義家後的一座大山就能瞥見,我們倆爬上山頂時,天氣已經大亮了,轉頭望瞭望這座小山村,到處都是陳舊的房屋,年久失修,有些已經被大雨沖毀了,山頭的另一邊,零散的有一些破磚爛瓦,許是當年住民留下的。
第二每天還冇亮遠處就響起了警笛聲,我和瘦子清算了設備從後院跳牆分開了。臨行前在孫明義的棺材前鞠了一躬,算是簡樸的道了彆。
山洞已經被封堵得嚴嚴實實了,孫明義的爹孫德年和老道兩小我花了半年才堵上的洞,我們倆就算是再有本事,短時候內也不成能再打通山洞。
瘦子說:“山洞都被封了幾十年,如何還寸草不生?莫不是真有鬼?”
手電筒往前一照,本來黑漆漆的樹林,前麵俄然呈現了光,中間被甚麼東西擋住了來路,走近一瞧,一顆龐大的樹乾擋住了我們,如此粗大的樹乾在這兒並很多見,兩三小我便能環繞此中,隻是這樹枝若不是親眼所見,說出去誰也不會信賴。
我讓瘦子從速跳出去,掉下來的繩索就在邊上,先躲疇昔要緊,瘦子涓滴不敢躊躇,隔空跳了疇昔,抓著繩索又往我這邊蕩過來了一些,伸手就找我要劍和劍上的孩兒魚。
冇有兩步就到了天坑的邊沿,探頭往裡看了看,約莫有二十米的深度,正如孫明義他老爹所見到的那樣,底下空蕩蕩的,天坑的四壁整整齊齊的挖了一些小坑,每個坑裡都擺著雕像。都是大眼睛小嘴巴的人像,隻是姿式外型上有些差彆,有的是跪著,有的站著雙手朝天像是在禱告甚麼。形狀各彆,乾甚麼的都有,隻是臉部神采幾近都是分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