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當即就想取出包裡的那塊白玉枕頭給他瞧瞧,看看能值幾個錢,這事兒我們倆不但一次猜想過,明天總算是能有個實底了。
因而我讓瘦子把白玉枕頭取出來,給毒眼龍掌眼,趁便把這趟雲南之行的大抵顛末,撿緊急的說一些。毒眼龍看得很細心,取下那副長年帶著的玄色墨鏡,時不時的放在鼻子邊問一問,用舌頭舔一舔,又從懷裡取出一個放大鏡看了看,問了一些關於古墓的詳情。
做完了這筆買賣,毒眼龍數動手裡的鈔票,深黑的墨鏡看不到他的眼睛,我估計這會兒他也是樂開了花:“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這幫****老外,一件新貨看著當然標緻,跟得個寶貝似的,我家祖上冇少遭這幫本國佬禍害,家裡不曉得多少寶貝都被他們搶走了,明天我也算是收回點兒利錢,二位說是不是這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