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一向在低頭忙活的王業來了精力,睜著一雙圓溜的大眼睛等著我的下文,我擺了擺手說:“你他孃的不但冇文明,並且冇記性,之前我就跟你說過,倒鬥四門中,每一門都有一件信物,摸金校尉的信物就是摸金符,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摸金符是用穿山甲的爪子做的?我拿這東西也就是想歸去做個摸金符嚐嚐看。”
我剛要答覆,忽聞聲營地上傳來一陣陣獵狗的狂吠聲和李二的呼救聲,三小我皆是心中一沉,心想該不會是被甚麼東西給攻擊了我們的營地吧?
瘦子恍然大悟,隨即又遺憾的表示:“可惜了,你讓李二哥給你籌辦的黑驢踢子冇弄著,我們如果碰到了詐屍那不是隻要逃竄的份?對了,你那兩隻活雞又是乾嗎用的,一起上都不讓宰了吃,還得養著?”
吃完以後,玉輪已經快到我們的頭頂了,低頭又看了看手腕上的電子錶,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我和瘦子重新清算了一下設備,目睹時候已經差未幾了,留下李二和兩隻獵狗在營地看管,我們三個帶著彆的兩隻獵狗順著絕壁邊向湖泊的方向走去,我手裡拿著那把日本太刀,瘦子和王業各撿了一根木棍,走兩步就要用手裡的傢夥在地上用力的插一下,就怕再踩到大煙泡,亞熱帶雨林裡落葉成堆非常輕易構成池沼地。
我走在中間,一起昂首看著玉輪,一手拿著羅盤,一手舉著腕錶,邊走邊看,我們看不到三台山的背後如果水流是環山而過,那這古墓的位置又有些不好肯定了,劈麵的三台山很有能夠是一個墓葬群,如此天然的風水寶地,如何會有人情願錯過。
瘦子說:“你就彆給我扯這些冇用的,你就說我們這回要找的這個甚麼滇王的墓裡會不會碰上這些怪事兒?如果颳風打雷我們如何辦?如果像慈禧太後那樣詐屍又如何辦?你不是說你是集盜墓派於一身嗎?顯你本領的時候到了,你可彆說你冇轍。”
獵狗叼過來的時候已經流血過量死了,王亞拿刀子謹慎的拔掉了穿山甲身上的鱗片,洗潔淨放到袋子裡裝好,我看到穿山甲的爪子俄然想到了“摸金符”因而就把這爪子給拔下來收了起來。
這裡的風水氣度雖比不得曆朝曆代的帝陵,但起碼也應當是個貴爵將相之類的大人物,比及明月高懸之時,我就能算出古墓的詳細方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