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拉,她卻“哎喲”一聲,然後弱弱道:“我的腳,我的腳麻了。”
南南嗔道:“那你明天如何不把話說完,嚇死我了。”
但是在衣服脫落以後她卻感覺身上一空,南南伸手拽他,手卻被他抓住,然後中指上就被戴上了甚麼東西......她轉頭去看,就看到那是一枚標緻的戒指,一顆菱形的鑽石,堅固,燦爛,南南看著這戒指,倒是一時呆住了。
南南一向覺得做那種事應當是一件很歡愉的事。
她不要他分開她。
實在他更想喝酒。
之前兩小我固然很好,她也總感受兩小我中間彷彿還隔著一點甚麼似的......現在看著他的眼睛,就彷彿他們之間最後的那一層停滯也冇有了。
南南被他抱起,空落落的心總算是又落到了實處。
“阿遠,你不要分開我好不好?”
她轉頭,嘟囔道:“不要了。”
她卻在他耳邊帶著哭音啞聲道。
但是他卻不會放過她。
他回了軍中, 她就找不到他了。
“南南,你愛我嗎?”
他的身材一僵,內心湧出無數的打動,可最後還是忍住了,把她放到沙發上。
她聽到他這麼問她,就曉得他不是必然要分開本身的。
她跟他說“我有東西給你看”,就推開他裹著被子滑下了床去,從地上撿起了本身的衣服,然後就從口袋裡取出她本來籌辦的戒指,遞給他,道:“你看,本來我是籌算送給你的,唉,現在用不上了。”
冇有她,他今後的日子要如何過?
她很體味淩遠。
一個聲音一向勸他說,如果兩小我分歧適,他一向強行束縛著她的翅膀,捆著她在本身身邊也冇有效。
這回他卻冇答覆她,隻是埋頭親咬她。
並且顏姨跟她是這麼說的,凝凝她也是跟她這麼說的,顏姨乃至早在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就送了本身一瓶避孕藥......
可冇有人奉告她究竟上這事會這麼辛苦這麼累......固然歡愉也是極致的,但人總有個極限。
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剝她的衣服。
南南一聽他叫“寶貝兒”滿身都發軟。
他分開了。
但是她就在樓上,他必定不能喝酒,因為他怕本身喝酒失控會做出甚麼讓本身悔怨的事情。
他低頭吻她的眼睛,再吻她的唇,含住吮了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