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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如果能夠,夏雪真的想把鍋蓋用力地砸在他那張笑容光輝的俊臉上。不把他砸得頭破血流,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在他想要抵擋的時候,她還用心彌補了一句讓他至今都不敢健忘的話:“傳聞很多中國伉儷仳離,是因為丈夫不肯幫老婆分擔家務……”
夏雪側頭看他,嘲笑反問:“你肯定你這類從小養尊處優的公子哥,能幫得上忙嗎?”
她冇有吵醒他,躡手躡腳地分開房間,下樓做早餐。
“……好吧,我信你!”
“還是老婆做的早餐最合我胃口。”
“夏雪,你如何起這麼早?”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俊臉噙笑,整小我神清氣爽。
她鄙夷的目光從上往下,瞟向他撐在流理台邊上那雙比藝術家還苗條標緻的手,語氣不屑:“你這雙手連碗都冇有洗過吧?”
明天從病院裡返來後,夏雪洗了澡後就直接躺上床睡覺。剛睡著的時候,就感受本身被擁進一個寬廣的度量中,當她認識到擁抱本身的人是誰時,本能地產生順從想推開他,冇想到他還是厚顏無恥地拿不異的話威脅她:“你再亂動,我真的會節製不住對你獸xing大發的。”
就在夏雪想回過甚看他的時候,他已伸開雙臂,從身後擁抱了她。他熟諳的味道異化著燕麥粥的香味在鼻端躍竄。
他曾經抗議過,說敖家的管家每天都會派仆人過來清算,完整用不著他們親身脫手。但夏雪是那種特彆愛潔淨的人,她特彆看不得臟和亂的征象。
敖大總裁的答覆就像他的人一樣厚顏無恥:“我抱本身的老婆天經地義!”
她帶著這類疑問,一邊刷牙,一邊思慮。但直至洗漱結束,從浴室裡走出來瞥見還在熟睡中的他時,都冇有找到答案得出結論。
醒來的時候感到彆墅空蕩蕩的。冇有夏清蓮。冇有香氣四溢的早餐。隻要她沉寂的呼吸和孤傲的腳步聲。
夏雪放動手裡的勺子,然後用力地深吸一口氣,把積聚在胸口中的那團氣憤濁氣排擠去:“我再說一次,我很不喜好從你口中喊出來的老婆這兩個字。另有,請你頓時放開我。你抱著我,是要喝西北風嗎?我的早餐還要不要持續做了?”
她想起他明天說過的話:“敬愛的,你有冇有想過,如果今後我們一家三口每天都在同一時候刷牙,會是多麼幸運的事!”
走進浴室最早映入視線的是擺放在盥洗台中間做成卡通形狀的一家三口親子漱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