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她平時用手機看小說,最恨看到出色處想持續翻看下一章,但是體係卻無情地奉告你:冇有下一章了,您看看彆的的書吧!
夏雪絕對有來由思疑他剛纔的那番話。
甚麼都坦開闊蕩,這是她脾氣裡最值得讓人敬佩的處所。
甚麼嘛,用心勾引她,又不把奧妙說出來,真是一點意義都冇有。
敖天霽微微一笑,一語中的地說道:“神采竄改和內心天下緊密相連密不成分,這和失憶無關。”
夏雪轉頭看他,語氣中有淡淡的冷嘲:“敖大總裁,天就要下雨了,莫非你真的想站在這裡被雷電劈死嗎?用這類體例證明本身的明淨,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他清澈的黑眸筆挺地望著她,遲緩地,一字一句地說:“夏雪,直覺奉告我,你必然想曉得我剛纔許了甚麼心願!”
如許的自傲風采,是夏雪失憶以來,在除了他以外的彆的任何一個男人身上冇有見過的,包含明天早上才熟諳的文質彬彬,溫潤如玉的方博宇。
“……”本來滿腔的怨詞,俄然如同堵在胸口中的那團悶氣一樣,找不到出口,無處宣泄。
敖天霽咧嘴一笑,笑容流氣邪肆,卻又有另一種流光溢彩的美:“那倒一定!”
說來也奇特,明顯是坦開闊蕩,至心實意的一番誓詞。卻就在他的話音剛落,天公不作美,天空中俄然劃開一道閃電,然後“砰”的一聲響起一道震耳欲聾的雷鳴聲。
“砰”天空中再度劃過一道比剛纔更響的閃電,天空霹雷隆作響,震耳欲聾。
但她隻是寂靜不語地看著他,她想看看,他會如何自圓其說。
靠!這是哪門子的黴運啊?敖天霽氣得胸腔起伏不定,忿忿不高山在內心謾罵這俄然變壞的氣候。
敖天霽唇畔微微上揚,滑開一道絕美的弧形,他不說話,隻是筆挺地盯著他,彷彿要把她看破。
“好吧,今後我在吻你之前,先收羅你的定見。等你同意了,我再吻你。”他不要臉地說。
摩天輪緩緩上升,越來越靠近最高處,她覺得她罵過敖大總裁後,敖大總裁不會再隨便吻她。
她那敬愛的模樣,讓敖天霽的嘴裡收回一陣降落的笑聲。
直到摩天輪從最高處遲緩降落至下一個格子時,敖天霽才放開她,兩片膠合的唇畔分開,夏雪在順暢呼吸的同時感到氣憤如同火焰直衝腦門,正想罵他,他卻搶先她一步開口說話:“就算被你罵,為了我們能夠永久在一起,我也要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