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跟著許晉陽的話音落下,敖雲夕手中的搓衣板霍地被丟到了地上,在堅固的大理石地板上,收回非常清脆敞亮的聲響。
敖雲夕卻覺大快民氣,她紅唇忍不住上揚,化開一抹輕巧絕美的笑容。
隻見他那張漂亮的臉上,寫滿氣憤與躊躇交叉的情感,較著是心有不甘,但又不敢違逆。
最可愛的是,老太太不但冇有憐憫他,反而落井下石:“小夕,我感覺在他挽起褲腿跪下去的時候,還能夠灑上辣椒粉。不但如此,為了製止他不肯從命,我們還能夠讓兩個大漢死死按住他……”
敖雲夕又看向許晉陽:“許晉陽,昨晚的事念你是初犯,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算,但如果再有一下次,這個搓衣板……你是跪定了。”
那狡猾的笑容,看在許晉陽眼裡,讓他勃然大怒:“敖雲夕,你休想。”
敖雲夕目光看向老太太,玩皮一笑:“奶奶,這個搓衣板可不成以送給我?您的孫子賦性惡劣,我也不能包管本身次次都能諒解他。或許今後還能派得上用處。”
奶奶,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孫子啊?
許晉陽聞言,俊臉上的驚奇之色,在現在,快速轉為震憾。
她等候著許晉陽的反應。
許晉陽叫苦不迭,讓他給一個女人跪搓衣板,他風騷俶儻的許至公子顏麵何存哪?
鬨到明天的局麵,她不是不可惜。
隻要她歡暢,隨她措置?許晉陽頓時感覺本身就像上了法場等候被砍頭的死犯人,苦楚感敏捷囊括滿身。
她話鋒一轉,那美好的聲音好像奸刁的精靈:“哎呀,我感覺這搓衣板應當改進一些比較好,在上麵加一些針頭會不會比較好呢?彆的,等你下次跪上去的時候,你挽起褲腿,再在搓衣板上灑一些鹽會不會更好呢?”
敖雲夕把搓衣板放在本身的膝蓋上,笑意盈盈地看著中間的許晉陽,美好的聲音悄悄地從她的紅唇裡吐出來:“許晉陽,我曾經說過,隻要你給我跪搓衣板認錯,我就同意停止婚禮。現在這個承諾,仍然有效哦。”
許晉陽見狀,滿臉不悅:“奶奶,你竟然……”
就在他的膝蓋幾近觸碰到搓衣板的時候,敖雲夕俄然伸出長腿,用腳尖“嗖”的一聲踢開搓衣板,搓衣板在她的踢力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滑出間隔許晉陽的膝蓋一米以外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