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雲夕滿臉笑容:“我是不捨得把孩子打掉,但我總不能和一個不愛我,也不愛我孩子的男人過一輩子吧?”
杜然用手肘撞了一下失神的她:“敖雲夕,你乾脆一點。要麼就聽他的話,把孩子打掉,永絕後患。要麼,就遵循我說的去做,一了百了。”
杜然決然說道:“冇有。”
許晉陽被她說得越來越胡塗:“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剛強己見,非要逼我同你結婚?”
“那你明天找我出來,究竟是為了甚麼?”許晉陽煩躁地喝了一口咖啡。
她輕聲說:“許晉陽,我冇有你想像中的那麼犯賤,偏要嫁給一個對我心猿意馬的男人。”
杜然的闡發一針見血,敖雲夕有些動容,但又俄然想到另一個題目:“那我家人那邊如何辦?”
留在生命深處的,大多都是遺憾。
敖天霽眼神浮慍:“如何會一點蛛絲馬跡都冇有?”
露天咖啡廳。
敖雲夕:“……”
她等的人,姍姍來遲。
杜然在敖雲夕的錯愕中,又持續闡發道:“他前次不是奉告過你,他奶奶很想抱曾孫嗎?隻要他奶奶曉得了,他迫於他奶奶的壓力,必定會對你賣力的。”
杜然恨鐵不成鋼:“那你想如何樣?孩子你不捨得打掉,莫非你要帶著他逃到外洋,把他生下來後再帶返來向你家人負荊請罪嗎?到時彆人還不是笑話你敖大蜜斯未婚生子,你的所作所為還不是讓你們敖家蒙羞?”
杜然深思半晌,道:“小夕,我感覺你還是先跟你家人籌議一下比較好。你是你們敖家人的掌上明珠,他們就算指責你,也決然不會打你的。”
敖雲夕盯著他,眼神龐大,對想說的話難以開口。
敖天霽臨時撇下彆的事情,用心檢察。內裡很多主顧都是他的朋友,他對那些朋友瞭如指掌,用紅筆一個個地解除那些他以為不成能的名單。另有一些是平時與他冇甚麼交集混跡**的人,但這些人,每一個都和他冇有深仇大恨,並且他不以為他們敢惹他。
“如果我說不呢?”她的眼神裡閃動著果斷的神采。
敖雲夕不幸兮兮地問:“有冇有第三種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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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晉陽的表情比她更糟糕,他開門見山地問:“你找我出來有甚麼事?”
見到他,她並無欣喜,有的隻是沉重和不知所措。
“請你跟我結婚。”敖雲夕耐煩地,安靜地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