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是自家房裡說的話,冇出去亮著嗓子招搖去,但她練舞不是一道門簾子就能擋起來不叫人曉得的事兒。院兒裡的人問起來,李佩雯也就回了那麼一句――發癔症呢,一天興一樣,滿是三分鐘熱度,這會兒又要考文工團。

蔣奶奶跟她在灶房裡,看她和麪,隻喝了一口熱茶,便擱下了瓷缸說:“她青梅嬸子,我今兒找你來,是想托你一事兒。”

趙青梅聽她說這話也不抬眼,鄰裡鄉親的遇著事找人幫襯,也不是甚麼奇怪事兒。她隻和著盆裡的麵,開口應話:“嬸兒,有話您說就是,能做的我就給您做了。”

趙青梅笑,持續埋頭和麪,“嬸兒,這壓根兒他就不是上心不上心的事情。您能說我們杏芳兒不上心?我們打小就培養她唱歌,甚麼軍區文工團冇考過?如何樣,愣是上不去,標準太高,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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